老公去世的第七天我在他手機裏發現了驚天大秘密。
葬禮當天我穿紅又戴綠,坐在法拉利上姍姍來遲。
抱著骨灰盒下車的時候。
不遠處的惡婆婆破口大罵拿著雨傘就要過來打我。
我邊塗大紅色口紅。
一把抓住她稀疏的頭發將她推到在死前夫身邊。
“就你也配?”
癱倒在地上的婦人好像被我這個樣子嚇住了。
連著身邊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起。
如今的沈品如可能要改姓成鈕祜祿。
不重要。
我拿起那支迪奧999。
在死前夫的墓碑上畫了一個愛心。
身邊的人都不做聲了。
又添了一把刀。
引的大家議論紛紛。
“你這個毒婦,是你害死我兒子的!是你!”
眼前的婦人眼珠突出,眼眶猩紅。
短短一周過去已經不複之前的精明。
咄咄逼人倒是一點沒變。
“這叫殺人誅心。”
我走到她旁邊,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
那人不死心大叫著衝過來要和我拚命。
我大力攔住那手腕,指了指墓碑。
口紅不防水,和著雨水黏黏糊糊流到墓碑下。
像一攤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