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薑昭啊,下來兩年都沒有人給她燒紙。」
「哎喲,那日子可不好過啊,咱們這點工資夠幹什麼的啊?」
「不過這兩年都沒人給她燒紙,她不會在上麵幹了什麼很壞的事吧?」
夏夏聽了,擼起袖子作勢要上前理論。
我拉住她。
「別去別去。」
很壞的事情,我自然是沒幹過。
剛剛下來的一年我收到了上麵燒的紙錢,可是近兩年我的賬戶裏沒有一毛來自陽間的彙款。
我的父母均是我在世的時候就去世了,如今我仍然留在陽間的親人,便隻有一個丈夫了。
到我死的時候,我們差不多結婚兩年了。
我還在世的時候明明和他感情很不錯啊?他為什麼不給我燒紙?
該不會是早把我忘了,已經有新歡了吧?
我的眉毛一下子皺了起來。
不管如何,我一定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