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把我哥綠了。
房間裏抱在一起啃來啃去的人之中,有一個竟是我老公。
我叫吳清,是個房產銷售。
傍晚,我從城裏回來,準備把買的烤鴨分我嫂子一隻。
進去家裏沒瞧見人,以為嫂子出門去了,我沒在意,打算放下烤鴨就走。
忽然頭頂傳來動靜,我回過神才意識到,這屋裏一直都有人。
我以為嫂子在樓上,就去樓上找她。
很快我來到房門外,還沒出聲,卻聽到房間裏傳來了曖昧的聲音。
作為一個女人,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裏麵的人在做什麼。
我心頭一驚,不敢相信嫂子竟然背著我哥出軌了!
在我忍不住想要打開門質問嫂子,也想看看奸夫是誰的時候。
一道求饒的柔弱聲音,含著濃濃鼻音響了起來:“死鬼,這麼用力幹啥,我都要給你弄壞了,輕點兒啊,我有你孩子了。”
忽的,裏麵動靜沒了,又一道男人聲音震驚道:“啥?你有了?啥時候有的?”
聲音聽著像是高興,又像是驚嚇,可在我耳朵裏卻像一記悶棍狠狠兜我後腦勺上了。
嗡的一下,我頭腦一片空白,手腳也發軟,差點都快站不住。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門板,似乎能透過它,惡狠狠地釘在那狗男女身上,被背叛的痛苦和憤怒隨後如潮水湧來,把我淹沒的快要死了。
那個聲音,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居然是屬於我老公王學兵的。
現在跟我嫂子躺一張床上廝混的人,那個奸夫,竟然是我老公?
而且,我嫂子還懷了我老公的種!
郝紅梅是我們村裏的鄉村教師,嫁給我哥以後被捧在手心裏,什麼農活、家務隻要我哥在,她都不用幹。
王學兵在村裏開了個養雞場,我和王學兵雖然常常兩地分居,但感情穩定。
他們居然搞在了一起?
眼淚不可控製地流滿我的臉。
我太痛苦,太惡心了。
如果我手裏有刀,我毫不懷疑我一定會衝進去,可幸虧我沒有。
我沒有衝進去,就躲在門外,死死咬著自己的手。
房間裏,兩人甜言蜜語過了,又開始商量孩子怎麼辦的事兒。
“我懷孕倆月了,還有大半年才會生,到時候怎麼跟家裏交代啊?”
郝紅梅柔弱嗚咽的哭聲都帶了勾引的意思,簡直跟平日裏老實本分的形象完全相反。
“怕啥,我想辦法......”
王學兵還真的想把那個野種生下來。
“這樣,你過幾天去找大哥一趟,跟他睡,回來就說自己懷孕了。”
“那怎麼行,十月懷胎,時間對不上不就暴露了。”
王學兵笑的得意:“你也太看得起這家兄妹了,這一家子都糙著呢,跟沒心眼兒似的,到時孩子出生,他們準顧高興去了,哪還能想那麼多?”
話中還帶一點鄙視味道,而郝紅梅猶豫後,答應了這個辦法,兩人迫不及待又開始做不要臉的事情。
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我從未有過的憤怒直衝胸口,腦海裏也有一個想法瞬間變得很清晰。
我要報仇,我絕不要這倆個賤人好過!
這一刻我就像突然被誰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再也不是活得糙的傻白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