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聲轟隆,傾盆大雨像捅破了天,昏天暗地適合犯罪。
隻可外視不能內視的防爆窗在前段日子被悄然裝上,我拉開了一點窗簾。
我拂過玻璃上麵,一片冰冷。
男人陰柔的臉,配上有著一道疤痕的眉骨,此時頭顱後側正被我用膝蓋處頂著,壓在窗邊,他神色淡淡,卸下了滿身尖銳,如入牢籠的小獸。
【是不是覺得很屈辱?】我抓著他的短發,有點紮手,是他梳起的發膠導致的。
他的頭發本身很軟,不知道何時開始,他漸漸成熟,有了男人的模樣,讓我越發想征服,但是我的驕傲不允許我承認,我對一個養子有了那樣的想法。
過去的日子裏,他不曾逾越,與我維持著表麵的和平,自從爺爺去世後,他開始反抗我了。
【還是說,你想反悔?】我的唇瓣從他頸側噴灑出撩人氣息,他半裸著的上半身勁瘦但肌肉輪廓分明。
他沉默著一言不發,搖了搖頭,闔眸靠在窗邊,雙手被我要求背到身後,噴張的荷爾蒙配上他一副柔弱的姿態,莫名讓我更加想弄哭他,看他真的像狗一樣,求饒著。
我推倒他,他睫毛輕眨,眼眸微張,我精準的咬住他的唇瓣,竟然不知道他的唇如此柔嫩。
我淺嘗深入,勾著他讓我有種想再嘗嘗的甜美。
我意識到自己對他好像動了真情,不知是在酒精還是惱羞成怒的成分下,我凶猛進攻著掠奪著他的氣息,【聞梟,吠一聲來聽一下?狗叫的聲音應該很動聽吧。】
我就是喜歡看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大小姐,說到做到。】他竟然敢在此情此景提醒我,我隻有一次羞辱他的機會。
該死的男人,我往下一壓,他眸色更深,耳骨盡數染紅,身體發燙。
【我在上,你在下?玩玩?小狗狗?】
【聞梟,你不過就是聞家的一條狗,你若讓我高興了,我就聽你的。】
我言語更加大膽,但是每一句都用著極其看不起人的語氣說著。
我在他身上四處惹火。他喉嚨滾動了好幾下,手猛然縮成一個拳頭。
【你究竟在怕什麼?怕我結婚了得不到你要的權利、地位還是說你在密謀什麼?】
【還是說,你根本沒有討好過別人?讓我教教你唄。】
我打量著他,像要把他的這副模樣,深深的刻入腦海。
【大小姐,別後悔。】什麼隱忍全是做戲,他勢在必得的聲音在我胸腔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