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梟是聞家養子,他欺我瞞我利用我,危急關頭,還是救了我。
我是聞家大小姐,我逼他當狗羞辱他,懷他孩子,還要打掉他。
終於他忍無可忍,【盼著我死?還想綠我?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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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聞家大小姐,被聞家養子壓在會所的包間裏,無法動彈,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說出去整個上流圈子都要恥笑我。
就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留在家裏,偷溜出來點了幾個男模。
男模還沒挨上,就被他一鍋端,清場處理,我就氣憤不已。
聞梟身高腿長,把我擒於懷裏, 雙手反剪被他高高舉起,他微冷的胸膛如幽幽冷香沁入我鼻腔,我以屈辱的姿勢被他壓迫著。
他的手指逾越得摩挲在我後背上,我瞳眸微動。
今天我身著的鏤空交叉小吊帶,讓他最大程度的觸摸上我細膩的肌膚,我的皮膚很敏感,他粗糲的指節隻是在上麵輕輕揉捏,我就會閃躲亂動,他空出手,扶住我的腰肢。
我感覺到裙擺貌似被掀開了些,感覺有什麼蓄意待發。
【不要......聞梟你這個神經病。】我大喊著表示自己的不滿。
【大小姐,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還是說你也會怕?】
他以壓倒性的體力贏得了局麵,我隻剩下這把嘴,依然倔強。
【聞梟,你就是個小人,我爺爺才沒死一個月,你就霸占聞家,你這個白眼狼。】
【現在還要欺負我,不讓我花錢,信不信我立刻結婚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我罵的起勁,也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他。
沒有任何前奏,他把我提了起來,拖到包廂裏的衛生間。
我雙手得到片刻的釋放,他就欺身向上。
【現在,才叫欺負,知道了嗎?】
他手指按住我的下巴,從後麵側吻向我,眼眸裏似有一團火,在我微怔的時候,舌尖微痛,拉回我的注意力。
他吻的很深,我閃躲著看到鏡內,不止是我臉色潮紅,他的耳骨染上緋紅,連同他那顆淚痣,都那般誘人,我有些慌,像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結婚?你想和誰結?】
我隨口捏造了個名字,他吻的更急,滾燙的吻落入我的肩頸處。
【就他?也配?】他語氣篤定而自信,仿佛誰要和我結婚都要撕碎他。
我意識到危險,往後扯住裙擺,他把我壓到鏡子前,在鏡子裏緊盯著我的眸子。
【大小姐,結婚的事別提,安心等到三年後,我保你無憂。】
盡管衣衫淩亂,我仍然倔強的跟他對視,對比我,他隻是氣息亂了些,情欲微微消散,剩下的是竭力克製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