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更離譜的是,身側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昨天喝了不少酒是沒錯。
可是,我去的是gay吧呀!!!
「臥槽!」
淩亂的衣衫散落在地上、床邊,床單被罩褶皺不堪,男人閉著眼睛,睡得很安靜。
這什麼香豔畫麵?
停!容我想想。
我隻記得,昨晚周厭帶我來喝酒,結果那個家夥自己看上一個小帥哥,就端著酒杯勾搭小哥哥去了,把我自己丟在原處。
周厭放心丟下我,倒也沒什麼,畢竟我倆也不是第一次來gay吧了,這裏麵的男人對我是沒什麼興趣,我甚至還和不少人混成了姐妹。
真要擔心,周厭自身更值得擔心一下。
可是,說好的沒性趣呢,誰能告訴我,現在睡在我旁邊的這個男人是怎麼個情況?!
在我驚訝之際,床上的男人動了動,伸手把我拉倒在懷裏,他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沙啞的青叔音透露出疲倦,「乖,別吵,再睡會兒。」
我一動不敢動,心臟砰砰直跳,這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
半晌。
「大叔…你的胡子紮到我了。」
胡茬紮得我又癢又痛,我忍不住戳了戳身側的人。
他動了動身子,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是嗎,可是你昨晚摸得挺開心的。」
「我…我摸了嗎?」
「嗯,不止這。」
我:???
他頓了頓,語氣充滿玩味,「你還抱著我說了好多,忘了?」
看來我是斷片了,現在什麼也不記得。
我咽了咽口水,「我昨晚說什麼了?」
我從床上坐起,用被子裹緊自己,由於用力過大,拽走了不少蓋在男人身上的被子。
性感的鎖骨、胸膛......暴露在我麵前。
他也沒有在意,坐起身慵懶地看著我,嘴角噙著笑。
「你說:大叔,你的胡茬好有魅力,惹得我心癢。」他慢條斯理地說著。
WTF???癢是癢,可是,是臉癢啊!
我手裏捏著被子,抿了抿嘴,臉頰發燙,不敢看他。
「還有嗎?」我艱難開口。
「你還誇我厲害,說你還想…唔」
我趕忙捂住他的嘴。
停,別說了,再說下去我就著了。
他的唇瓣貼在我的掌心,癢癢的,胡茬碰到手掌,紮紮的,微卷的睫毛忽閃忽閃,目光帶著一絲曖昧。
有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陷在了他的目光中。
達咩,這不是犯花癡的時候!
「這種事情,兩個人都有責任。」
我放開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直著背跪坐在床上,眼睛卻不敢直視他,在他周身亂瞟。
可以察覺到,他依然像剛才一樣眼帶笑意地看著我。
我鼓起勇氣,對上他的目光。
「我不追究你了。」
這一招叫:先發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