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很快就到年底了。
除夕當天,長輩們要上山祭祖。
主廳裏充斥著男性長輩的濃厚煙漬味,大聲奉承的對話。
我站在狹小的廚房裏揮汗如雨,掄著沉重的鐵鍋準備祭祖要用的飯菜。
今天一早天還未亮,我便早早從市集拎著菜奔回家。
隻因往年母親也是如此,今年隻剩下我。
臨近正午,我將貢品準備妥當,交由父親。
“晚上備點下酒菜,今年在我們家吃年夜飯。”父親臨走交代我。
我麻木應下。
直勾勾地盯著眾多男性長輩結伴往山上走的背影,同行的甚至還有我剛上小學的侄子。
女性是不被允許祭祖的,往年我通常在廚房幫母親清理廚房。
今年,廚房裏忙碌的身影變成了我。
男子的天地似乎很廣闊,可女子卻總有那麼多的束縛。
我看著逐漸遠去,模糊不清的人影,轉身回到廚房。
開始準備年夜飯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