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朦朧朧中聽見他們說要把我賣到XX村,可是如今大雪封路,高速不讓走了。早上連火車都停運了。他們在商量如何處理我。
我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了4個染黃毛的人。
看樣子年齡都不太大。
我本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放我回去。
可是一個巴掌把我打回了現實。
「宇哥,這小崽子偷聽我們說話。」
啪!
又一巴掌拍到了剛剛打我的人。
「剛子,告訴你多少遍了,對待妹妹要溫柔......」
溫柔,可能是我這輩子最不想聽到的詞語。
為首的宇哥在我身上做著禽獸之事。
我越喊他好似越興奮。
最後在我的肩頭咬了一口。
「這個小處,叫的樣子可真賤。」
說著到旁邊抽煙去了。
我大概是被“賤”這個字刺激到了。
即便下體有嚴重的撕裂感;
即便餘下的三人一起折磨我,我愣是一聲也沒叫出來。
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大概覺得無趣了。
就點了煙。
一點一點的戳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感覺我隻是隻動物,灼燒皮膚也會發出難聞的惡臭。
我暈倒了。
可是折磨並沒有因為意識的消逝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