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濤在財產分配和孩子的撫養權方麵達不成一致意見,離婚協議書自然簽不成。
王濤照舊每天上下班,不過一日三餐他都自己做,在家裏的時候隻是偶爾和大寶說幾句話,完全將我和二寶當成了空氣。
我忍著對王濤的怨恨和不滿,找了一個新的保姆幫我照看孩子。
保姆是閨蜜幫我找的,她告訴我她已經交代好了一切,讓我放心。
於是,當王濤下班回到家,發現家裏多了個陌生女人的時候,很是詫異的問我,“你雇了新的保姆?為什麼不告訴我?”
讓保姆喂二寶吃飯,我看向王濤,冷哼道:“我找個人幫忙照顧兩個孩子,有問題嗎?再說,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通知你?”
“你......”王濤被我懟的無話可說。
似乎顧及到家裏有外人,王濤十分看重自己的形象,過了半天,他歎了歎氣,“陳麗,咱倆說話一定要針鋒相對嗎?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
我冷冰冰的看著他,眼中滿是諷刺,“隻要你做到我說的要求,我就跟你和平離婚,這樣不好嗎?是你非要把事情鬧成這樣的,就算我以後把你告到法庭,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王濤瞪了我一眼,直接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因為生氣,他關門的聲音特別大。
我冷哼了一聲,沒再去理會王濤,而是讓那個保姆住了下來。
我和王濤現在住的房子,是三室一廳的,不用擔心沒有住的地方。
就這樣又過了五天,期間我和王濤之間完全把彼此當成了陌生人,一句話都沒說過。
第六天晚上,王濤回家後依舊是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一邊喂大寶吃飯,一邊看向一旁正在喂二寶吃飯的保姆,小聲道:“晚上該怎麼做,需要我指導你嗎?”
保姆搖搖頭,輕聲說:“我心裏有分寸,您放心。”
見她有把握,我便沒有說話。
吃了飯,我和保姆一起先後給兩個孩子洗了澡,就抱著他們去了我的房間。
晚上十點,我聽到隔壁王濤打開了房門。
我知道王濤晚上有起來喝水的習慣,為了我和閨蜜商量的計劃,我特意在飲水機裏放了一些安眠藥。
而王濤還有一個致命的習慣,就是他晚上睡覺從來不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