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疫情,我和全單位同事被封在公司。
終於解封,我一進門,卻看到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他們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請來的保姆。
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床上的兩人,“你們在幹什麼?”
我老公周洋幾乎嚇傻了,迅速從床上爬下來,企圖解釋:“老婆,你聽我說......”
看到那個女人躲在他身後,我憤怒的打斷了他,“都被我當場抓包了,你還想說什麼?”
我想把他身後的女人拽出來問問,她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男人,更想問問周洋為什麼要這麼背叛我。
看我要動手,周洋有些不耐,終於不再偽裝,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卻把那女人護在身後,瞪著我:“你個潑婦,能不能不鬧?”
他麵目猙獰,對我滿臉的厭惡。
我捂著臉,整個腦子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的疼。
眼淚模糊視線,我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悲痛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為什麼?”
周洋瞪著我,厚顏無恥到極點,“我是男人,又不是和尚,你不想履行當我老婆的義務,我讓別人來履行一下,怎麼了?”
“你不要臉!”我被他的無恥震驚了,崩潰的上去要打他,想發泄悲憤情緒。
“行了你!”周洋一把甩開我,抓住我的衣服,暴力地把我丟出門外。
“給我滾!看到你我就煩!”
看著被甩上的門,我心裏一片淒涼,沒想到周洋會這樣對我,更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爬上周洋的床。
那個女人叫陳夢,是我請的保姆。
我怎麼都沒想到,我會引狼入室。
因為疫情,各行各業都不景氣,周洋的公司因為入不敷出,采取了裁員的措施,很不幸,周洋就是其中之一。
沒了工作,他整體在家無所事事,喝酒玩手機打遊戲,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擺爛。
而且還各種找我的麻煩,嫌我這嫌我那。
隨著他脾氣得越發暴漲,我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還不如離婚......
隻是當時這個突然冒出的念頭擊打了一下我的心臟,卻又快速消失不見。
終歸是有感情,我舍不得。
有一次我回家,他把家裏弄得臟的不像樣,冰箱裏什麼儲備糧都沒有。
我忍著脾氣去超市采購,碰到了公司的老板趙宇。
趙宇是個很溫柔體貼的男人,我沒忍住,向他抱怨了兩句,他就建議給我找個家政,讓她在家照顧周洋,我好專心工作。
疫情期間,保住飯碗是最重要的,我並不想一邊顧著工作,還要一邊應付周洋,所以沉思了片刻,我就答應了。
趙宇介紹的保姆就是陳夢,一個小姑娘,笑起來很甜。
我問她年紀輕輕怎麼做了保姆,她說她是孤兒,沒什麼學曆技能,又是疫情期間,失業沒辦法才來當家政,我立刻就同情她了。
第二天下班,我領著陳夢走進家門,黑著臉準備發作的周洋竟然啞火了。
一雙眼睛瞪大,直勾勾盯著陳夢看,眼珠子都舍不得動一下。
愣了一會兒,他迅速調整了表情,疑惑問我:“這位是?”
“她是我請的家政,叫陳夢,從今天開始,就讓她來照顧家裏,你沒意見吧?”
陳夢期期艾艾看他,笑的有點小心。
周洋幾乎立刻頓住了。
陳夢說到自己因為疫情失業,實在沒去處,讓周洋別不用她。
周洋同意了,不僅是因為同情,可能還有同病相憐。
就這樣,陳夢被留下了,她很賢惠,洗衣做飯,擦桌掃地,做飯疊衣都做的幹脆利落,無可挑剔。
知道陳夢能把周洋照顧好,恰逢公司那邊有重要的文件要處理,我就打算去趟公司。
到公司後,沒想到全單位同事都被喊了過來,疫情封控,我們回不去了。
我給周洋打電話,告訴他這幾天回不去,讓陳夢照顧他。
周洋沉默片刻,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沒想到,等我解封回來,他們送了我這份大禮。
周洋出軌,我被掃地出門,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