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之後我沒有出去找房子。
說真的,我本來我以為一個人生活很容易。
離開祝一明才發現,短暫的、突然的適應一個沒有別人的房間,那種感覺就好像跟隨你的影子,突然就不見了。
隻有一個人的拖鞋,一個人的刷牙杯子,一個人吃飯的碗筷。
每一口空氣都讓人不那麼自在。
我可能在一個夢裏活的太久了。
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留戀那個夢境。
幸好有羅彬在。
在我沒忍住流淚的時候,他就說,“你如果覺得體內有毒素沒有排出來,那就去健身。多出點汗會讓你比流淚漂亮很多。”
我還以為總能找到辦法活下去。
可如今已經成了前夫的祝一明故意給我找沒有人接的爛通告。
他說,“這個不接,別的也沒有。違約金你賠得起嗎?賤人。”
沒有錢,我又賠不起違約金,合同還是要簽。
最後搞的我連自己的演出服都沒有讚助了。
一次出去唱歌,在後台化妝的時候,女歌手看我穿的寒酸,讓她的化妝師把自己用舊的那套化妝箱送給我。
羅彬站在一邊,氣不過,“咱們不用化妝也天生麗質,比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