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過後,顧辭年和我在一起了,也讓我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我不再是往日的酒吧女,成了炙手可熱的總裁女友。
這引起了大多數豪門女的嫉妒,其中就有沈初柔,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沈初柔和顧辭年青梅竹馬,遲早會結婚。
沈初柔在上層圈子裏是沈家大小姐,顧辭年早已接手公司是顧家唯一繼承人。
兩人本就該是一對。
這一日,沈初柔將我喊到天台。
表麵是交流新項目,實際我倆心知肚明。
沈初柔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起。
“你和我那下落不明的妹妹長得倒是酷為相似,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和她落得同一個下場。”
“兩朵花就算長得再像,那花瓣也不會是一樣的,一樣的是它們都會以同一種方式枯萎。你說呢?”
她嘴角依舊帶笑,手上的力度卻越來越重。
我似沒察覺到似的,學著她嘴角上揚。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我捏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掰開,溫暖的觸感像是要將我燙化。
就這樣與她對視,輕聲低語。
“或許呢?或許我會代替她呢?如果成功,那榮華富貴豈不是唾手可得,機會隻有一次,我怎麼會放棄呢?”
“說不定我會成為顧夫人呢?”
說罷,我放開她,後退一步,倚在欄杆上,就這麼赤裸裸的挑釁著她。
她眼裏滿是怒氣,將唇咬得發白,手緊緊捏成拳頭。
我知道這是她最遺憾的事。
沈枝意已經走了三年了,外界早就知道沈枝意死了,但是顧辭年就是沒有娶妻。麵對外界的風風雨雨,還有長輩的催促,顧辭年隻說等她回來。
而沈初柔和顧辭年的婚事就這麼拖著。
看著沈初柔指甲掐入掌心,血液滴答的滴在地上,心裏說不出的快意。
過了許久,她才重新揚起笑臉,“我和顧辭年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長輩一手促成,你配嗎?”
“一個在酒吧討生活的女人,仗著一張臉就敢在我麵前裝怪?要是哪天刮花了你這張臉,你覺得會如何呢?”
沈初柔輕笑一聲,眼裏都是不屑。
我一步一步朝沈初柔走去,快速將口袋裏的刀放在她手裏。
握著她的手,讓刀抵在離我的臉一厘米的距離。
一字一句道。
“你敢嗎?”
我感受著她的手微微捏緊,我知道火候還不夠。
“來吧,將這張臉刮花了榮華富貴都是你的了,顧夫人的位置也是你的了。”
她眼裏的欲望將整個瞳孔蓋住,麵目變得猙獰。
她正要動手時,我臉上的笑容重新換上恐懼。
“你在幹什麼?”
嗬斥聲從門邊傳來,顧辭年麵臉怒氣的注視著我們。
沈初柔嚇得刀落在腳邊,怔怔的看著穿著西裝的顧辭年。
我臉上依舊是那副害怕的表情,眼眶微紅眼淚欲落不落地掛在眼角,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我知道這是白月光受委屈時的樣子,也是他的弱點。
他快一步將我摟在懷裏,我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眼淚如斷線的珠子。
“阿年哥哥,我好怕。”
他聽到時,身子一僵,然後緊緊摟住我,手掌撫摸著我的發絲。
“枝枝別怕,阿年哥哥來了,不會讓你受傷的。”
我輕聲低語。
“阿年哥哥,我腿軟。”
話音剛落,顧辭年將我抱起,剛走到門口,一聲歇斯底裏的聲音傳來。
“顧辭年!她不是沈枝意!沈枝意早就死了。”
“沈枝意在天有靈,看到你對一個替身好,她會不會很難過。”
顧辭年的步子頓了頓,抱我的手將我箍得生疼。
“沈枝意走的時候讓你對我好的!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身後的聲音早已帶上來哭腔。
“此事,我既往不咎!枝枝的事,不用你管。”
我感受著顧辭年胸腔的震動,回頭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沈初柔,頭發散亂的披在肩上,眼淚將臉上的妝容染花,挑釁的朝她笑了笑。
她眼裏的目光恨不得將我戳成篩子,像猛獸想將我撕碎一般。
顧辭年不在停留,抱著我往辦公室走去。
我看了她的嘴裏說的什麼,我定會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