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之後,我沒再限製白卓然的自由,任他在魔宮自由出入。
我還投其所好,讓下人準備了他喜歡看的書籍、做他喜歡吃的飯菜。
隻是他雖沒再強烈反抗,卻安靜的像個木偶。
對此我十分頭疼,忍不住向好友取經,“你說怎樣讓白卓然喜歡上我?”
顧若曦吃瓜的動作一頓,隨即賊兮兮的說:“你多睡他幾次,保證他離不開你。”
我朝她翻了個白眼,“我是很認真的在請教你,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顧若曦表示很無辜,“我又沒有動過心。”
她頓了頓,托著腮說:“照我說,白卓然是個應該在廣闊天空飛翔的雄鷹,而不是被你圈在魔宮當個金絲雀,你要真想得到他的心,就得掏出自己的心給他,你真心待他,他自然也會真心待你。”
我挑眉深思。
從小到大,父親隻教過我如何殺人。
我其實並不懂怎麼愛一個人。
白卓然是迄今為止我唯一想要得到的男人。
雖然不懂,但為了白卓然,我願意去學。
所以在顧若曦的建議下,我決定帶著白卓然出去轉轉。
隻是白卓然這家夥忒不領情。
他一見我,便擺著一張臉質問:“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我原本揚起的嘴角頓時一沉。
想到什麼,我眸光微動,捏住他的下巴,冷聲道:“本宮想做什麼?去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我找來左右使,在她們耳邊交代了一句。
隨後,我扯著白卓然上了馬車。
約莫一個時辰後,馬車停在了風華雪月樓大門口。
風花雪月樓是盛京最有名的青樓,裏麵全是清一色的小倌兒。
白卓然似乎是第一次來這種風月之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見我邁著步子往裏走,頓時扯住我,“赤璿璣!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我湊近他,譏笑,“來做什麼,你不知道?”
白卓然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竟來了句:“你就這麼缺男人?”
我當下就是一愣。
反應過來後,我使勁兒捏了捏他的臉,咬牙切齒的說:“你以為是個男人就能入本宮的眼?本宮沒那麼饑渴。”
注意到白卓然神情微囧,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本宮帶你來此,是想讓你觀摩學習,免得你老惹本宮生氣。”
白卓然怔了怔,反應過來後,臉上又青又白,“赤璿璣!”
他轉身想走,我卻強行帶著人進了包廂,還叫了兩個小館兒。
我不喜旁人近身,便和白卓然坐在一旁,讓小館兒去伺候左右使。
到底是用來以色侍人的,待左右使往那裏一坐,兩個小館兒便纏了上去,可以說在左右使身上,使出了渾身解數。
而包廂的隔音效果並不好,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一些曖昧的聲音。
我在旁邊覺得津津有味,白卓然卻四肢僵硬,眼神亂飄,滿臉尷尬。
我覺得有趣,湊過去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幽幽道:“學會了嗎?”
不知道是被我這一舉動嚇得,還是因聽到那些放浪形骸的聲音,白卓然的反應異常強烈。
隻見他猛地將我一推,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