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上麵仍然有隱隱約約的哭聲,斷斷續續的。
什麼地方一直會有哭聲呢?難道是火葬場?
我正想著,針頭刺進了我皮肉裏,透明的藥液慢慢被推入。
“這是什麼?”我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並且適當地顫抖,這些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因為我是演員。
沈鈺笑了笑:“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
藥物注入後過了將近十分鐘,他去把籠子打開,再回來解開我的繩子,冰涼的手摸到我的襯衣。
他總是喜歡笑:“要我幫你脫嗎?”
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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