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被秦牧沒收了,聯係外界肯定是沒辦法的。
我試圖從別墅裏出去,可悲催的是,我隻能去到院子裏。
別墅的大門需要密碼,我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後幹脆放棄了出去的念頭。
我很慶幸秦牧還沒有變態到喪心病狂。
冰箱裏有很多現成的吃的,我不至於被餓死。
我一個人無聊的吃完東西後,就開始逛別墅,逛完就睡覺。
到了晚上,我正在準備晚飯,誰知道卻看到了秦牧。
想來,他已經查清了當年的事,因為他臉上的陰霾散了,隻剩下抑鬱。
他見我隻做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麵,就命令我再去做一碗。
現在的我可不怕他,直接拒絕道:“你不是會做飯嗎?”
秦牧往我身邊一坐,“我就想吃你做的,不行?”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即悶頭吃麵條,儼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秦牧現在知道我是個軟硬不吃的主,想來也不會指望我聽他的話。
我以為他會進廚房,結果他直接搶過我的碗和筷子,在我的目瞪口呆下,吃起了我吃過的麵條。
以前,秦牧從不會吃我吃過的東西。
所以,我嚴重懷疑他生病了,病的還不清。
他一邊吃,一邊問:“怎麼?很驚訝?”
我輕笑,“能不驚訝嗎,您老可從來沒有吃過我剩下的東西。”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秦牧笑了笑,“你覺得我以前嫌棄你?”
不等我說什麼,他又說:“要是嫌棄你,我能親你?我可是吃過你不少口水。”
不知道是被他的態度磨得沒了脾氣,還是見他此刻的模樣有些心軟,我轉身去了廚房。
再次出來後,我端著一碗香氣噴噴的肉絲麵,上麵還打著一個荷包蛋。
我將碗遞過去,“諾,你吃這個。”
說著,我把原本屬於我的麵條端了回來。
雖然隻剩了一個底兒,但聊勝於無。
秦牧看了我一眼,突然說:“咱們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
我差點兒被嗆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將麵條吃完了。
我本來想去刷碗,誰知道他直接拿過我的碗進了廚房。
我越發覺得秦牧不正常了。
尤其是他從廚房出來,竟然把我攔腰抱起,一下子扔到了沙發上。
他一邊撕著我的衣服,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飯吃完了,現在該對你進行懲罰了。”
說著,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差點兒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住了。
誰會去跟一個神經病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