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我和蕭策天天睡在一起。
可我始終沒有忘記吃避孕藥。
因為以前蕭策說過,他不喜歡我用孩子威脅他、束縛他。
所以即便我想讓他愛上我,也不想在他沒有記憶的時候趁機懷上孩子。
讓我意外的是,明明身體都好了,蕭策卻不去公司,所有的事都交給了陸謙。
而他本人,則整天跟我黏在一起。
如果不是確定跟我在一起的就是蕭策,我都要懷疑對方是別人冒充的。
現在的他,跟失憶前的他判若兩人。
我一方麵感到開心,一方麵卻惴惴不安,生怕有一天蕭策會恢複記憶。
我將和蕭策的事告訴了我的男閨蜜林昊,卻被他罵了一頓。
他說我現在有多甜蜜,以後就會有多痛苦。
我很想反駁他。
比起被蕭策厭惡的痛苦,我更無法承受的是徹底失去他的痛苦。
上輩子已經經曆了一次。
這次我寧願用婚姻束縛蕭策一輩子。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
這天,陸謙給蕭策打電話,讓他去參加一個商業聚會。
這次聚會,是蕭策公司主辦的,目的是促進和生意夥伴之間的關係。
蕭策知道可以帶家眷後,便讓我跟著一起去。
我都驚呆了。
外界的人都說蕭策是最年輕有為的企業家,誰都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因為他從來沒有對外公布過,甚至沒有帶我參加過任何聚會。
我本想拒絕的,怕給蕭策丟臉。
可麵對他期盼的眼神,我還是同意了。
我跟著他去了。
我在茶點區呆著,目光卻一直放在蕭策身上。
雖然沒有記憶,可蕭策在跟別人交談時,仍舊遊刃有餘。
這時,陸謙走過來,突然遞給我一個車鑰匙,“三個多月前,老板托我訂了一輛車,因為他沒說是給誰準備的,加上他現在失憶,我就擅自做主,把車開來了,一會兒您開回去吧。”
我拿著手中的車鑰匙,卻隻覺得難受不已。
蕭策以前對我厭惡至極,我不會自戀到以為他訂的車是送給我的。
但又是送給誰的?
難道是要送給柳如煙的?
我失魂落魄的想去倒杯酒喝,卻不小心撞到了人。
杯子裏的酒直接灑在了對方的禮服上。
我一愣,反應過來後急忙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對方嗤笑一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秦家那位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嗎?秦家一年前就落魄了,你這樣的人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