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林青青是在呂學文和我成親之後才知道他攀上了高枝,憑著呂學文的花言巧語,再加上他好吃好喝的嬌養著她,她自然能忍下去。
現在,不久前還山盟海誓的男人就要將她拋棄,她自然不同意。
呂學文在林青青的質問下臉色一白,他幾欲張口卻隻冒出一句,“她,她是我表妹。”
“嘖嘖,好一出攀扯富家女,無媒苟合的‘表妹’帶著孩子認親的戲碼,不愧是探花郎!”
“什麼探花郎,說不一定是幹了什麼勾當當上的呢。”
顯然,他蒼白無力的辯解並沒有人信。
林青青見此怒瞪著他,“我沒名沒分跟了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呂學文,你沒良心。”
林青青的質問似是戳到了呂學文的痛處,他一把將她推開,“你個潑婦!”
林青青好巧不巧撞上了假山的巨石,看著身下的鮮血尖叫,暈死了過去。
我沒忍住笑,就差鼓掌歡呼了。
上輩子呂學文攙著外室林青青來探監是怎麼說的來著?
“若不是你這個無趣又死板女人礙事,我的青青也不會受這麼多委屈。”
“你生辰那日,學文哥哥說忙,其實是我不開心,他便放下一切來陪我了。”
“你還真以為學文哥哥喜歡你呢,我們才是真愛。”
“哈哈,高高在上的丞相千金,還不是給我們當了墊腳石!”
真愛呢,也不過如此。
呂學文手足無措,看看地上的林青青,又偷偷看向一個方向。
我疑惑看去,卻見四皇子帶著心腹侍衛萬保過來。
他深深看我一眼,旋即吩咐侍衛把兩人帶走了。
這一眼,我遍體生寒,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像上輩子他繼位後那種大權在握,其他人都是棋子那種感覺了。
直到詩會結束,在回家的馬車上我都心不在焉。
總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心慌。
“小姐,你可真是太機智了,你怎麼知道呂學文會拿你手帕呀。”
“哈哈,他自食惡果了吧!惡心的東西。”
雲巧在馬車上笑得前仰後合。
“雲巧,我們下車去走走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