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外,男友的兄弟問他:「老大,你打算怎麼處理黎月?」
男友沒有絲毫猶豫:「老規矩,等我玩膩了給你們上。」
「不過在解決她之前我們去她家玩玩,她妹妹那才是人間尤物」
我推門而入,渾身濕漉漉的站在男友麵前,「對不起阿宇,我下次跑快點,你別生氣好嗎?」
我不想分手,畢竟離食人祭祀的最後期限隻剩下兩天了。
我舔了舔唇,看向男友的目光愈發灼熱。
我是個戀愛腦。
男友在酒吧跟朋友喝酒,他命令我十分鐘內到場接他。
此刻,窗外傾盆大雨,酒吧離我們住的地方需要十五分鐘車程,極端天氣打不到車。
我隻能冒雨趕過去。
鄭宇長得又高又帥,八塊腹肌,還有錢,當初是我舔著臉主動追的他。
所以他一貫趾高氣昂,對我有數不完的命令要求,如果不從,他就要分手。
半路,我媽又打電話過來了,淅淅瀝瀝下,她的聲音顯得格外淒愴。
「小月,你找到人了沒有?村長已經把我和你妹妹綁起來了,你再找不到人,我們兩就要被剁了祭祀吃。」
妹妹也傳來絕望的嗚咽,「姐姐,我和媽媽都不想死啊,你得想辦法救救我們,不然,連你也被搭進去的。」
我全身濕漉漉的,腳趾的冰冷瞬間蔓延到天靈蓋。
為了活命,我們村有個不可更改的規矩,每隔十年就要吃人祭祀,否則全村人會五官扭曲,四肢僵硬,最後骨碎肉爛而死。
找獵物是輪流製,今年正好輪到我家,獵物要三個,如果我再不能找到獵物,村裏隻能把我們一家三口吃了。
所以,遭這場劫難的不止我媽和妹,還有我。
這時,一向和藹的村長聲音不耐警告,「黎月,我已經看在你家沒有男丁,給你們延遲一個月的時間,為了你們家,鄰裏現狀已經很不好。還有兩天,你再找不到人,就回來跟你媽和妹妹一起湊數。」
想到十年前那場血腥場麵,我身上就像裹了一層寒霜,走路的動作都變得沉重僵硬起來。
可速度減慢,我還是提前兩分鐘到達酒吧。
包間外,我聽見李軍問鄭宇。
「老大,你打算怎麼處理黎月?」
鄭宇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圈圈煙霧,「老規矩,等我玩膩了給你們上。」
我呼吸一窒,又聽見李軍說。
「黎月那麼正點,要不然回頭把她用完後,放冰凍室來當個凍美人欣賞,免了冰雕錢。」
「這主意不錯,前麵那些女人還從來沒有這種待遇呢!」
鄭宇狠狠一拍李軍腦袋,死瞪陳大偉兩人「你們想死,我可不罩著。」
陳大偉一怔回神,「老大說得對,咱們可不能幹這種違法藏屍的事,跟以前一樣,讓那些女人自己割腕跳樓,神不知鬼不覺。」
李軍突然想起什麼,又道,「老大,你不是說黎月妹妹長得更加標致嗎?要不在解決黎月之前,我們去她家那邊玩玩?說不定還有更好的貨色。」
我沒給鄭宇看過我妹的照片,唯一的可能是,他偷看過我手機。
枉我對他一片真心,連同他兄弟都多有關照,他們叫我買水跑腿的事,我沒少幹。
結果,連同鄭宇在內都是渣渣,不僅害過其他女生,要害我,還想染指我妹。
我怒氣直衝腦門,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抓緊門把的手控製不住抖動,聽見動靜,他們瞬間閉嘴不語,臉色不自然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