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師,我同意出國留學。”
當老師找上我的時候,因為不想和商扶硯分開,我拒絕了老師的好意。
隻是現在,想起和商扶硯和寧知安親密的樣子,我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一天的課程結束,我回到家裏休息。
商扶硯發了消息,說自己忙於實驗,先不回家了。
與此同時,寧知安發了朋友圈,她拿著一個草莓蛋糕,身後的男人拿著她的女士包包小心翼翼護著她,眼裏的柔情蜜意快要溢出來。
類似的朋友圈還有很多,都是她和商扶硯的親密照片。
商扶硯或許真的是個醫學天才,曾經看到這些照片,我隻覺的痛苦不堪,而如今這千痛萬痛隻化作了一絲淡淡的哀愁,心癢癢的,也僅此而已了。
又過了一天,商扶硯約我出去吃飯,我想了想答應了。
有一些事情還是當麵說比較好。
可到了地方才發現是一個酒吧,包間裏人聲鼎沸,顯然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商扶硯擁著我到人前,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咱們學校研究生,文學係的。”
周圍充斥著嫂子好的問候,我不懂商扶硯這是什麼操作,從前他很少在人前提起我。
他不說我也知道,比起他這個連續跳級的學霸,我這個拚了命才考到這裏的普通人配不上他。
在熱烈問候中,一道眼神格格不入,轉眼看去,果然是在一旁喝酒冷眼看我的寧知安。
嫉妒和不屑交織在她的眼中。
我懶得看她,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包間裏的氛圍越來越熱烈,很快他們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很不巧,這一輪選中了商扶硯,指令者秉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讓商扶硯親吻寧知安。
商扶硯看向我,寧知安則一臉害羞的看著商扶硯。
“隻是一個遊戲,嫂子心胸寬廣,不會介意的吧。”
人群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商扶硯眼中露出一起期待,我莫名其妙,笑了一句,
“我不介意。”
他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起哄聲更大了。
商扶硯賭氣似的,親上了寧知安的臉。
我突然覺得有些無聊,看一群人正圍著商扶硯喝酒,我趁人不注意起身離開了。
等出租的功夫,寧知安也從裏麵出來了。
“你很得意吧。”
寧知安沒了往日那種甜美的笑容,臉上泛著冷意。
得意什麼,我不明所以。
“看見師兄那麼在意你,你很得意吧。”
“你別得意,師兄身邊的人遲早是我。”
又想起什麼,她的聲音冷了幾個度,她走到我麵前,抬手抵住我的肚子。
“其實你都知道吧,師兄沒有陪你的日子一直在陪著我。”
“我那些朋友圈,可是專門給你看的。”
“還有這裏,是師兄昨晚新留下的痕跡。”
寧知安撩起一些頭發,露出她脖子後麵新鮮的紅色印記。
她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肚子,
“這裏曾經有一個小生命吧,可惜沒有留下來。”
一瞬間苦澀湧上了我的心頭,這裏曾經有我和商扶硯的孩子,可是當我告訴商扶硯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一臉凝重的告訴我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我還沒有完成學業。
他哄著我,打掉了這個孩子。
“你知道嗎,在你流產的時候,我故意受了些傷,把照片發給師兄,師兄火急火燎就跑過來看我。”
“你流產最需要人的那段日子,師兄一直在照顧我。”
我記得那時候,商扶硯說他實驗很忙,是在忙這個啊。
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隻恨自己沒有早些認清商扶硯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憑什麼呢,你隻是比我早來幾年,就占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我和他才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看著寧知安扭曲的麵孔,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些話你應該去和商扶硯說,而不是和我說。”
說話的功夫,出租車到了,我沒再理她,坐上車走了。
次日中午,有人發消息讓我給商扶硯送套衣服過去,說他喝多了酒弄臟了衣服。
我沒多想,帶著一套衣服到了酒店。
裏麵的場景倒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