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就像一根根刺一樣,紮得我生疼。
我把頭埋得更低了。
傅衍恒看出了我的窘境,握住我的手,在我耳邊溫柔道:
「傅某不知是否有幸,可以請安小姐跳一支舞嗎?」
我知道他是在幫我解圍,任由他將我拉進舞池。
悅人的音樂悠揚婉轉,濟濟人群四散開來。
手掌心傳來的溫熱,我不禁想起了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