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閑找精神病院開了證明。
她以為這樣就能逃開故意傷人的懲罰。
但顯然,懲治這種靠後台的人,就要用比他更硬的後台。
我不會就此放過她。
我通過爸媽的關係向校方施壓,開除了任閑。
任閑家境一直不好,為了開精神證明,已經把家底耗空了。
她沒錢再和我鬥了。
任閑離校的那天,我抱著胸,冷漠地看著她拖著行李狼狽地離開。
路過我時,她惡狠狠地盯著我:
「陳清,你等著,我一定會報複回來的。」
我歎了口氣,她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基於男人的惡毒,才是對自己最大的報應。
甚至在她走的這天,賀宇都沒來送她。
為了這種人白白搭上自己的前程,又何必呢。
我回宿舍的路上,又看到了賀宇。
他麵容憔悴地看著我,幾乎瘋魔地拉住我,向我懺悔他做過的一切。
「你回來好不好?我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你。」
「都是任閑那個賤人蠱惑我,要是沒有她,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回來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像剛認識的時候一樣。」
我懶得聽下去,甩開他的手,大步朝前方走去。
陸彥辰在光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