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辰有些不滿地問我:
「他倆都快騎到你頭上拉屎了,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
我有些委屈,想到前幾天賀宇對我說的那些應該不應該,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估計這些說辭,也都是任閑說出來的。
任閑固然有問題,但被任閑隨意擺布的賀宇,問題顯然更大。
我準備找賀宇談談。
陸彥辰要和我一起。
他說自己剛才氣血上頭懟了姐夫,理應道歉。
我思索了一下,答應了。
早點把誤會說開,對大家都好。
因為賀宇不喜歡集體生活,所以我們在學校外麵租了一個兩室一廳。
帶陸彥辰回家,發現屋內的燈光昏暗,唯獨賀宇的臥室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賊!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幸好這一陣著重加強了力量訓練,我讓陸彥辰退後,自己則操起腳邊的掃把,躡手躡腳地向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縫裏透出一絲燈光。
好你個小偷,偷東西還要開燈。
真是正大光明。
我在門縫裏偷窺,想著怎麼用什麼姿勢可以一招製敵。
門後的光景讓我的心直接沉到穀底。
賀宇在給任閑解內衣帶子。
我支撐不住眼前的事務給我帶來的衝擊,下意識地往後退。
卻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是陸彥辰。
他擰著眉小聲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麵色慘白,連嘴唇都在發抖,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