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間,一盆硫酸就朝我潑了過來。
警察下意識擋在我身前,我瞳孔一縮。
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側身一轉,想用後背擋住潑來的硫酸。
誰料底下卻不知被誰潑了一地的油,我腳一滑,潑來的硫酸便全都灑在了我臉上。
短短一秒,我便痛得慘叫出聲。
身體重重一顫,我聞到了“滋滋”的烤肉焦香後,就痛得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時我聽到醫生沉沉歎了口氣:
“她整張臉不僅都被硫酸腐蝕破壞,硫酸還進入了她的眼睛,角膜被燒傷穿孔,徹底導致了失明。”
“你們說本來護住了她,她卻自己站出來受了這罪,這不像是患有反社會人格障礙的患者會做出的舉動。”
醫生說完就走了,我手伸了伸,卻將水杯摔碎了。
聽到動靜的警察連忙走過來擔憂地問我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然後抿緊了唇。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曾經說出口的那些話。
很早之前,楚瀟瀟便察覺出了我的異常,開始對我進行了一連串的汙蔑。
剛開始她隻是在舒媽媽的生日宴上,用紅筆劃掉了哥哥給舒媽媽的照片,然後栽贓給我。
為了救哥哥,我隻能違心承認。
證實了她的猜測後,楚瀟瀟更加變本加厲。
把我給哥哥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換成了鐘表,並刻上“早點去死”的字樣。
更是在日記本上寫滿對全家人的詛咒,然後假裝發現,說這都是我幹的。
甚至不僅把裴哥哥的抗癌藥換成維生素,還在他的輸液管塗抹引發感染的汙染物。
導致病情惡化,差點就搶救不過來。
最後直接明目張膽地在我麵前拔掉哥哥的呼吸機,朝我大聲尖叫:
“姐姐,你就這麼恨我們恨哥哥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不止在家人麵前演戲,在學校更是演得爐火純青。
我被她逼得差點被學校勸退,名聲一落千丈,人人避之不及。
楚瀟瀟汙蔑栽贓我的事情,漏洞百出,隻要我解釋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可為了哥哥,我還是承認了。
於是被哥哥誤會得愈來愈深。
導致他對我的厭惡日漸加深,甚至連看我一眼都覺得厭煩。
我醒後,警察再次讓醫院對我進行了精神鑒定。
為了不將係統暴露。
我隻能根據係統的指示,將自己營造成了表演係人格障礙的精神病患者。
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所有人的關注,讓自己成為焦點。
有了係統的幫助,醫生很快下了鑒定,公安在網上也發了通告。
可這些都證明了我並不是造成舒媽媽自殺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