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晉安的小青梅練舞時崴了腳。
五周年紀念日,他把人抱回了家。
一看到我,他就囑咐道:
“小妍一周後要上台表演,這幾天你負責她的日常起居。”
“一日三餐端到她麵前,每晚幫她洗腳。”
“為了給你減輕負擔,她睡覺我陪著就好,你搬去客房。”
見我麵色不對,管家說他會安排人照顧周妍。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一腳踹在膝蓋上,當場下跪。
他捏著我的下巴冷聲道:
“你知道的,不讓我順心,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想到那場噩夢,我控製不住得渾身發抖。
在周妍的嗤笑聲中,順從的低下了頭。
當晚,我撥通了老宅的電話:
“爺爺,十次之約已經要結束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
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後,老爺子的聲音好像又蒼老了幾分:
“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就送你離開。”
剛鬆了口氣,身後就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在跟誰打電話?什麼三天?”
怕許晉安看出異樣,我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小青梅終於被接回家,他心情很是不錯,破天荒沒有找我麻煩。
“小妍餓了,她要保持身材,你去給她做點健身餐。”
見我沒動,他看向我纏著紗布的右手:
“不就被玻璃劃了一下,這麼點傷,別想著偷懶。”
哪裏是一點傷?
半個月前,好幾天沒回家的許晉安突然給我打電話。
讓我去會所接他,順便帶上他點名要的999個草、莓味安全套。
我最討厭的味道。
去了之後我才知道。
他和朋友打賭,賭我能否在二十分鐘內出現。
那天我跑遍三條街的便利店,隻買到了998個,還晚到了一分鐘。
進包廂後,就看到許晉安沉到發黑的麵龐。
他扯下手上鑲鑽的表,朝著我的臉就砸了過來。
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嘴角微微提起,“你知不知道,老子的麵子都被你丟盡了?”
我懶得計較,放下東西就準備走。
卻被許晉安逼著喝酒。
他使了個眼色。
包廂裏他的幾個肌肉男朋友,就衝過來控製住我。
許晉安捏著我的下巴,用手撐大我的嘴,啤酒瓶碎裂的瓶口猛戳進我的嘴巴。
一陣血腥味瞬間蔓延。
整整0瓶啤酒被他親手猛灌在我嘴裏,啤酒泛白的泡沫溢出嘴角。
他幾個兄弟瞬間笑作一團,不懷好意地盯著我。
“許哥,你帶的妞都這麼欲嗎?”
“再多開幾瓶!”
那天我高燒加醉酒,一個沒站穩,“砰”地一聲摔倒在地。
右手正好砸在被許晉安摔碎的酒瓶上。
而周妍,又“恰好”踩住我的手來回碾壓。
我右手的筋脈差一點被割斷,而許晉安卻一臉溫柔地盯著周妍,擔心她摔倒。
在醫院住了五天,醫生才允許我回家。
以前我一定會反抗,可和許晉安相處的這五年,隻教會了我一個道理。
不要倔。
所以我讓管家幫忙找了副橡膠手套。
剛打開冰箱。
就見周妍坐在廚房外,晃著許晉安的胳膊撒嬌:
“阿晉,薇姐畢竟是你妻子,你讓她帶傷為我做飯,我好怕她往碗裏吐口水,所以得自己盯著點,你可別嫌我事多。”
許晉安揉了揉她的頭發:
“你放心,如果她敢使不入流的手段,我不會放過她。”
比這過分的話我聽過很多。
所以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周妍好像對我的無動於衷有些不滿。
趁許晉安接電話的功夫。
她單腳跳到廚房。
怕被找茬,我盡力拉開和她之間的距離。
可她一點一點的,把我逼到角落。
“薇姐,你這頭發,是我認識的所有人裏最好的。”
我心生警惕,把發尾撥到遠離周妍的那邊,剛想離開,便在餘光中,看見她四處打量著廚房的擺設。
下一秒,我就聽到菜刀從刀架拿起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剛準備回頭,我的頭皮一緊。
瞬間就感覺到了後腦勺一涼。
回頭看到落了滿地的頭發。
幾乎沒有思考,我揚起手準備為自己討個公道。
“你瘋......”
“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