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從來都是矜貴的，疏離的，冷得像海裏摸不到的月亮。
沈明珠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卑微地挽留。
可惜，已經太晚了。
沈明珠沒有後退，她直視著黎旭的雙眼，微微搖頭：
“黎旭，是你教會我，如何對你死心的。”
“現在，未來，到永遠。我都不會再愛你了。”
黎旭的眼睛緩慢地眨動，一滴眼淚砸了下來。
好看的人，在什麼時候都好看，可沈明珠卻再也不會心動了。
她平靜而殘忍地開口，清清楚楚地說道：
“我曾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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