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我這一個巴掌驚到,反應過來時他們看過來,隻見盛潔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盛念,你,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
我不僅打她,我還把我喝剩的紅酒澆到了她的高定裙上。
她的眼睛瞪的老大:「這裙子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冷笑。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故意的。
自從她回到家,就一直欺負我,我一再忍讓,可她非要把我逼得待不下去。
我的好脾氣對她來說反而成了好欺負。
但我隻是不願意和她計較而已。
盛潔吃了癟,紅著眼跑走。
二樓混亂,我打算下樓出去透氣,卻不知道是誰故意絆我。
我重心不穩,直直的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膝蓋被樓梯角磕到出了血,我隻感覺全身都在痛,這台階是玻璃的,磕的人生疼。
從來不愛流眼淚的我,都疼得忍不住滲出淚水汗水。
宋向執下意識往我這邊走,我從他的目光裏讀出了關心。
關心?
我不禁在心裏抹殺了這個想法並恥笑自己這個念頭。
他會關心我?
他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陽光少年宋向執了。
但宋向執確實過來了,剛要伸手扶我,薑瑩瑩就發出了哀嚎聲。
「向執哥哥,我,我......我喘不上氣了......」
薑瑩瑩手捂著胸口位置看起來要斷氣了一樣,很痛苦的模樣。
薑瑩瑩有哮喘,這我知道。
她用哮喘這個理由,好多次在我的重要場合把宋向執叫走。
我不知道宋向執是真的分不清謊言,還是沉浸在她的溫柔鄉裏不願醒來。
反正每次他都去了。
想到宋向執剛剛望向我的關切目光,我不禁想試探,這次他會怎樣呢?
我小聲發出「嘶」的痛苦聲,聲音不大,但他一定能聽見。
宋向執為難地看著我和薑瑩瑩,朝我伸出手。
我驚訝地看著他朝我伸出的手。
腦海裏是十八歲那年我被欺負時,他也是這樣朝我伸出了手。
我不禁心裏一陣酸澀。
宋向執竟然會選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