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鬧離婚的第三天,我們受邀參加了離婚伴侶換搭子戀愛的綜藝。
從前我和他的小青梅同時獲獎時,他逼我把獎讓給他的小青梅。
我因照顧他的父母勞累出了車禍時,他卻帶著小青梅在馬爾代夫看海。
我拒絕喪偶式婚姻,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
這次綜藝,他和小青梅成了戀愛搭子,在我麵前得意忘形:
「盛念,為了挽回我,都追到這個節目來了?」
我不以為意,意外和他的兄弟成了搭子。
可進行活動時,總覺得背後多了一道視線。
直到我和他的好哥們進了同一個帳篷後,影帝突然發瘋了,在外麵長跪不起。
我摟著男人的手臂,看著卑微的他,笑的張揚:
「大影帝,為了和我和好,臉都不要了?不好意思,晚了。」
和宋向執結婚的第二年,我向他提出了離婚。
他將湯勺重重扔到飯桌上的烏龜大補湯裏:
「盛念,軟的行不通,來欲擒故縱這套了?」
他嘲諷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我,我沒好氣道:
「我欲擒故縱?你還值得我費心思嗎?」
宋向執的小青梅薑瑩瑩回國那天,他提前在機場等了兩個小時。
這件事被曝光後,現在外麵全都在傳他兩人關係親密無間。
我一個正牌的宋太太,在內忙前忙後,在外卻是可有可無。
宋向執去參加酒會也從不會帶上我,圈內人都很少知道我是他的妻子。
可家裏的所有事情,全是我在打理,連他父母生病,都是我一個人忙前忙後。
宋向執去接薑瑩瑩那天,我從家趕往醫院伺候婆婆,因為太過勞累,我撞上了護欄。
我自己在醫院裏躺了多久,他和薑瑩瑩就膩歪了多久。
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呢?
宋向執冷哼一聲:
「你要是真的想離婚,還給我準備這大補湯幹什麼?」
那模樣,就差把「你別裝了」四個大字寫臉上了。
我環抱著手臂,斜睨了一眼那湯:
「這是給我新包的男大準備的,劉姨,你怎麼把這湯端來喂狗了?」
劉姨哆哆嗦嗦不敢說話,我也已經心死,不想和再宋向執多說什麼。
看著因為被我說是狗而臉黑的宋向執,我一字一句說道:
「就這樣吧,我找律師擬好協議後會發你,簽個字我們就了結了,哦對了,記得把我帶來的股份還給我,那是我盛家的。」
宋向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反問我:「你還想要股份?」
「那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要?別忘了,出軌可是要淨身出戶的,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他不屑地看著我:「就你現在在盛家這個處境,你還敢威脅我?」
我懶得回答,拿著收拾好的行李出門。
關門的瞬間,我聽到盤子砸碎在地板的聲響。
到了我的私人別墅後,我拿出電腦準備新晉賽珠寶的設計稿。
這座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沒有任何人知道我住在這裏,是個躲清淨的好地方。
剛打開電腦沒過幾分鐘,我的郵箱突然收到了一個邀請函。
「離婚後我找到了真愛綜藝邀請函。」
我默念著這個節目的名稱,滿頭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