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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南像是才意識到這個事實。

良久，他閉了閉眼，忍下痛楚，「你走吧。」

宋心妍消失的很快。

我收回盯著她肚子的視線，落寞一笑，也想離開。

祁淮南叫住我，嗓音暗啞，跟我說。

「以安，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

祁淮南沉默了。

我問他:

「是對不起明知道是宋心妍撞得我依舊包庇她還是對不起我肚子裏沒有機會看看這個世界的孩子？」

「你知道嗎祁淮南，我到現在都不敢看我肚子上這道疤。」

「又或者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