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寒是誰?”
一場落水後醒來,蘇今禾獨獨忘記了為了傅均寒與全世界為敵的三年。
蘇父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試探性地挑了眉,“傅均寒是你保鏢,跟了你三年,你......”
十分喜歡他。
這句話在嘴邊打了個圈,還是被蘇父咽了下去,“十分器重他。”
話音未落,一聲嬌俏的女聲打斷了蘇今禾的思緒。
“姐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冰糖葫蘆你快來嘗嘗!”
蘇今禾看著被糖漿包裹的山楂,皺眉。
“我記得我媽隻生了我一個,如果你記性不好的話,建議你去看看腦子。”
“但如果你是故意想看我過敏,那建議你直說。”
蘇皎皎捏著糖葫蘆的手都抖了一下,頓時紅了眼眶。
“大小姐慎言,二小姐的確是特意給你買來的,隻是迫切想逗你高興一時忘記了,並不是故意的。”
好聽低沉的男聲傳來。
蘇今禾唇線繃緊,“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我有讓你說話嗎?”
此話一出,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
傭人結結巴巴開口,“小,小姐,他是傅均寒。”
聞言蘇今禾這才給了對方一個眼神。
男人薄唇,矜貴優雅的黑眸,就連挺直鼻梁上的紅痣,都完美長在她的審美契合點上。
這樣的絕色,的確晃了一下她的眼。
蘇今禾突然覺得,或許自己便宜老爹的那些話並不是假的。
蘇皎皎怯怯拉著傅均寒衣擺,“均寒,你,你別因為我得罪姐姐,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來礙她的眼。”
說完,蘇皎皎抹著眼淚哭著離開房間。
傅均寒看向蘇皎皎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隱忍動了動。
接著敷衍道,“大小姐,我這邊還有事,先告退了。”
甚至不等蘇今禾的同意,直接快步離開。
這是養成習慣了?
蘇今禾似笑非笑,有些不理解,這張臉雖然好看,但是這樣一個分不清主次沒有腦子的人,自己從前為何要器重。
蘇父黑著臉丟下一句冥頑不靈,怒氣衝衝跟著走了。
隻是候在她身邊傭人忍不住小心開口。
“小姐,傅先生看起來有些不高興,還是按照從前的規矩給他準備禮物嗎?”
蘇今禾聞言頓時就笑了,“你告訴我,我要給一個保鏢賠禮道歉?”
目光轉移到一邊突兀的古典鋼琴上。
傭人注意到蘇今禾的目光,開口解釋,“傅均寒愛彈鋼琴,這是小姐你特意從新西蘭空運過來的......”
“拖出去,燒了。”
蘇今禾直接冷漠打斷。
傭人驚愕,還是聽話叫人把東西搬出去。
蘇今禾睡到了半夜,莫名心情煩躁,離開房間走走。
鬼使神差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外。
像是她的肌肉記憶般。
蘇今禾正打算離開,卻聽到裏麵傳來怪異的聲音。
男人難耐的嗓音模糊地傳出來。
他粗喘著,一邊發泄一邊壓抑地低吼。
“皎皎,我,我是你的。”
透過門縫,蘇今禾看得清清楚楚。
傅均寒那張清冷似天神的臉,帶著紅暈和情欲。
又低下頭,虔誠對著一張照片留下一個吻。
照片裏女人白裙美好,正是蘇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