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誘人的香味來到餐廳,隻見李星亮跟紅姐正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著血燕粥。
真是掩飾都不掩飾了。
瞥見我來,她趕緊咽下口裏的粥,嘴都來不及擦。
“太太,您醒了。”
“怎麼,是我打擾你們了?”我斜眼看著麵前的兩人。
“老婆,你說什麼呢,隻是粥太燙了,我讓紅姐試一下溫度,你不要誤會。”
李星亮試圖狡辯。
“試溫度?用嘴試嗎?”我反問。
“不是,其實是我看她做事也辛苦了,就想讓她喝碗血燕粥補補。誰知她不肯,我就用這個方法讓她喝。”
“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沒喝。”
如果忽略他嘴巴殘留的粥粒,我還能信個兩三分。
我無意將事情這麼快挑破。
就怕他們狗急跳牆,想出別的辦法將我置於死地。
有了前世之鑒,必須要有萬全之策才行。
罷了,就當做沒看見好了。不過......
“紅姐,這可是最上等的血燕,你覺得作為一個保姆,有資格喝嗎?”
打蛇打七寸,專戳她心窩子打。
誰知,紅姐沒開口,這狗男人率先護了短。
“老婆,你怎麼能這麼勢力呢,從前我們也是從底層過來的,可不能對保姆這份職業有偏見啊。”
“先生,您不要跟夫人吵,我確實隻是個保姆,沒有資格喝這血燕粥。”
紅姐邊說,還在一邊抹起了眼淚。
看得李星亮更加心疼。
我似笑非笑地凝視著他們,直到他們有些發虛,我才開口。
“老公,我就開個玩笑,你這麼護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紅姐是你老婆呢!”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紅姐,紅姐我的鑽石項鏈放哪了,你有看到嗎?”
我假裝著急地在各個地方翻找,把家裏弄得亂糟糟。
甚至連保姆房都沒有放過。
紅姐買菜回來,看到被我翻得天翻地覆的別墅,頓時胸口起伏不定。
一把年紀了,還是風韻猶存,胸口那兩團肉確實有點料,難怪李星亮會對她癡迷不已。
“太太,您可能忘了,那條項鏈在您的床頭櫃放著呢。”
她飛快地換上殷勤的笑容。
我頓時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給忘了呢。”
重重關上房門,我掏出手機查看,剛才順勢在各個角落粘貼了微型攝像頭。
屏幕裏,紅姐一邊狠狠瞪著我的房間,一邊收拾著屋子。
我一聲嗤笑,既然身為保姆,就多做做保姆該做的事。
也怪我前世太蠢,工資月月準時發,怕她受累,家務事還跟著保姆一起分擔。
以至於她閑得跟李星亮勾搭在一起。
夜半三更,李星亮以為我睡熟,又偷偷摸摸溜出了房間。
我隨即拿出手機,打開監控。
隻見保姆房裏,紅姐扶著老腰,推開欺身上去的李星亮。
“哎呦,我這把老骨頭,白天收拾了一大堆的爛攤子,晚上要是再陪你,實在受不了。”
李星亮見此也不強求,嘿嘿一聲,輕輕親了一口紅姐保養姣好的臉,伸手撫摸著她的腰。
這畫麵太美,我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