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洲為我準備的豪華遊輪訂婚宴上,
他新請的小保姆以房間不幹淨為由,死活不肯讓我們入住主臥套房。
紀洲無奈笑笑:
“小姑娘潔癖重,老婆別和她計較。”
換到第九間房間的時候,我忍無可忍。
一把扯過紀洲的衣領吻了下去。
夏暖嗚咽著跑開。
那晚,我和紀洲換了無數場地,解鎖了無數姿勢。
半年後,結婚前的單身狂歡夜。
紀洲送我一艘為我量身打造的世紀遊輪。
他摟著夏暖站在宴會廳中央,向賓客介紹:
“遊輪有18個房間,每一間裏都有許小姐不同程度的私蜜物品、照片、視頻......價高者得。”
“許寧洛,你不是喜歡搶房間?祝你搶得盡興。”
......
我站在離紀洲十米不到的距離,如墜冰窟。
大屏幕上,滾動播放著不知道何時偷拍的兔子、狐狸、黑絲......
那一個個被紀洲誘哄著穿上它們的夜。
本以為是為愛瘋狂,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周圍的賓客們開始對照片評頭論足:
“許寧洛平時那麼高冷,原來背地裏玩得這麼花啊!”
“嘖嘖嘖,這身材,這表情,哪個男人受得了?”
紀洲繼續加碼:“每個房間裏,都有對應全套視頻,供君觀賞。”
全場頓時沸騰。
“什麼視頻?是我理解的那種視頻嗎?”
“看照片我都有反應了,加上視頻不是要我的命?”
忍住眼角的酸澀,我固執看向紀洲:“為什麼?”
紀洲不懈解釋。
“許寧洛,這是你欠我的。”
“同意讓你和他們競價,已是我最大的仁慈。”
幾個跳得最歡的猥瑣男頓時樂了。
“紀少這不是明晃晃的放水嗎?許家最近被打壓的隻剩最後一口氣,哪有閑錢競價?”
“聽說是紀少親自出麵攪黃了許家的幾筆大單,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我對豪門恩怨沒興趣,我就想知道,許寧洛落魄了,能不能跟我?”
一陣汙言穢語中,我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紀洲,是你在整許家?”
紀洲用嘴從夏暖嘴裏搶過半個青提,回味半晌,緩緩開口:
“許寧洛,要麼競價,要麼滾。”
許多男人開始躍躍欲試。
我的卡裏,流動資金隻剩三千萬。
這點錢對於這群豪門公子哥來說,第一個房間我就得敗下陣來。
丟下一句,“等我十分鐘。”我走出了宴會廳。
“哈,怕不是拿不出錢,要跑路了吧!”
“紀少,別等了,咱哥幾個迫不及待了!”
紀洲皺眉:“親自為她搭的舞台,主角怎能缺席?”
夏暖注意到紀洲瞟向宴會廳大門的視線,不滿撒嬌:
“洲洲哥,我要吃醋了哦!”
紀洲掃去眼角的陰霾,笑著低頭吻向了夏暖的唇。
當我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紀洲和夏暖依然吻得難舍難分。
故意忽視心臟傳來的鈍痛,我淡定開口:“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