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謝曜十年,在他家族破產之際,求我爸注資百億,成功救活他家公司,也如願嫁給了他。
可他卻對我恨之入骨,厭惡到了極點,連碰我一下都嫌臟!
在我堅持不懈地付出後,謝曜終於鬆口,答應在我生日當天與我同房。
可他卻提出一個荒誕至極的要求,我必須蒙住雙眼,像狗一樣趴在關燈的臥室床上等著他。
我以為這是謝曜不可靠人的特殊愛好,隻能含著屈辱與羞澀,穿上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特殊服裝,將紅綢緊緊綁在頭上。
他就像一頭毫無人性的野獸,瘋狂地折騰了我三天三夜,直到我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一個月後,我滿心期待地拿著懷孕報告去找謝曜。
卻看見他摟著一個女人,跟朋友在酒吧裏肆無忌憚地打賭,我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那時我才知道,生日跟我同房的根本不是他,而是謝曜的十幾個兄弟。
他心有白月光,恨我以注資做威脅,逼得他和蘭夢隻能做地下情人。
但當年是謝曜親自求到我家,還說他也喜歡我,我才同意與他結婚。
我當即提出離婚,謝曜卻將我囚禁在地下室,逼我生下野種,以此要挾我的家人。
最終我因難產一屍兩命,重生回到謝曜上門提親的那天。
後來,在我選擇別人時,謝曜卻絕望得像條喪家之犬。
......
“囡囡,你是怎麼想的?”
身旁傳來關切的詢問聲,我驟然如遭雷擊,失了神,呆呆愣愣地看著父親。
對麵,謝曜身姿挺拔如鬆,背脊筆直。
可眉宇間卻纏繞著一縷顯而易見的不耐煩,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讓他心生煩躁。
“秦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到底還要擺多久大小姐的架子?”
我的指甲死死陷入掌心,鑽心的疼痛讓我從重生的衝擊中猛然回神,恨不得給謝曜幾巴掌。
然而,一想到他上輩子帶給我的那些刻骨銘心的屈辱,我又覺得隻是動手實在太便宜他了。
就在這時,一個計劃在我腦海中閃現。
“謝曜,你是真心愛我,一心想娶我嗎?”
聽到我的話,謝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我懶得回答你這些蠢問題,你愛嫁不嫁。”
父親在旁邊死死擰著眉,顯然對謝曜的態度極為憤怒,卻也毫無辦法。
畢竟母親臨終前曾緊緊拉著父親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要讓我無憂無慮的過一生。
向來在外人麵前說一不二的父親,此刻卻不得不向謝曜低頭
“小謝啊,你也清楚霜霜對你用情至深,隻要你們能結為夫妻,我就答應給謝氏注資,助你一臂之力。”父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與無奈。
謝曜聽後卻瞬間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
“難道在你們眼裏,我就是個為了錢財不擇手段的人嗎?哼,如果不是秦霜一直糾纏我,鬧得人盡皆知,我又怎麼會娶她?你要是再這樣侮辱我,我現在就離開!”
父親正要忍氣吞聲地安撫謝曜,我卻緩緩站起身,吩咐管家。
“既然謝先生如此堅決,那就送客吧!”
謝曜瞬間愣住,眼中滿是狐疑,直直地看向我。
“秦霜,你這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
我冷淡道:“你既然自詡清高,我又何必強求,你走吧,我也不勉強你。”
謝曜還要說什麼,我已不耐煩地看向管家。
“還不快點?難道讓我親自送他出門不成?”
管家身後的保鏢們立刻上前,幾乎是強行拖著謝曜離開。
謝曜咬牙切齒地等著我,惡狠狠道。
“秦霜,你給我記好了,出了這個門,你就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我也絕不會再回頭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