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唐堅誠戀愛結婚,他始終放不下心中的與人私奔的小青梅,隔三差五去見白夢情,身上帶著甜膩的氣息醉倒在家裏沙發,吐了一地。
我懷孕的時候,白夢情高調宣布離婚,光明正大和唐堅誠成雙入對。
我生產半隻腳踏入鬼門關,唐堅誠調走醫生去給還沒開宮口的白夢情待命。
我默默忍受,內心在流淚。
現在白夢情衝我挑釁,“宋靈,結婚了又如何,你的丈夫,兒子,全都向著我。”
我生孩子九死一生,對小時候的唐秀景百般寵愛。
親手照顧,精心搭配營養餐,亦步亦趨跟著,夜裏驚醒兩三次去看孩子如何。
他發燒了我比所有人都急,大雨堵車,我用衣服把唐秀景一裹,衝進雨裏跑向醫院。
我冷的打哆嗦,強撐在醫院,直到聽見孩子沒事,才兩眼一黑暈過去。
抱著孩子拖著病體回家,迎麵看見的是唐堅誠和白夢情白花花的肉體。
我如遭雷擊,但不敢大哭,怕吵醒才睡著的唐秀景,默默流淚,躲在一旁,死死閉著眼睛,嬌媚的聲音還會傳進耳朵。
“唐哥,我們換個地方,宋靈如果回來......”甜膩的聲音戛然而止,接下來的是一陣嗚嗚咽咽。
“回來,看到了,那又如何?她現在生了孩子,難道還要和我離婚?”
唐堅誠嗓音低沉,笑得愉悅,“當著正宮麵做不是更刺激嗎。”
我以為我對唐堅誠已經死心,可聽見這話心臟抽痛。
我荒廢數年,父母需要唐堅誠接濟,我還有孩子,我不能離婚。
我看著懷裏的嬰兒,心想,“我隻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