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肖宴安和幾個兄弟調侃。
“雲柔妹妹,看到沒,肖哥啊隻會對你有反應,他愛的人隻有你一個。”
肖宴安摘下一次性手套,厭惡的將其丟進垃圾桶中。
“葉傾雪三年沒人碰過,巴不得有人將她的初夜拍下,瞧瞧她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怕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她。”
爆笑聲瞬間響起。
“還是雲柔妹妹出的主意好,讓葉傾雪好好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就她還想跟雲柔妹妹搶肖哥,真是不自量力。”
“剛好趁著這次拍賣的機會,讓她知道自己有多下賤!”
我腦子一片混沌,他們的嘲笑聲卻清晰的鑽入我的耳中。
我心底一片冰涼。
每一個字就像是一塊快鋒利的刀片,往我身上割肉。
與肖宴安結婚三年,他從未碰過我,哪怕是一個眼神也懶得給我。
我一度以為是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惹他不高興了,我一遍遍的反思自己。
時間一長,我慢慢的變得自卑,怯懦,不敢與人對視。
我問過他,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跟我結婚。
他將一份檢查單甩在我臉上。
“我弱精,生不了孩子,但我需要一個妻子應付家裏。”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跟喬雲柔躺在一張床上,恐怕我也會信了這可笑的借口。
隻因為討喬雲柔歡心,他可以不把我當人看,當著全網羞辱我。
甚至將我當做垃圾一樣,以一元的價格拍賣。
我的身體一向不好,這兩個月以來,我的身體越發的不舒服。
昨日去醫院檢查後,我才得知自己得了卵巢癌,還是晚期。
醫生說,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活了。
我原本準備告訴肖宴安,沒等我開口,他卻在果汁中下了藥。
就如結婚當天一樣,給我下了安眠藥。
我昏睡時,他和喬雲柔在屋子裏鬼混了一天一夜。
我原以為,我可以用時間慢慢讓他愛上我。
三年過去了,等來的卻是他的憎惡,親手將我推進地獄。
我眼底隻剩下失望,隨即撥通了導師的電話。
“老師,我想好了,我願意做項目的試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