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情將頭低下就要離開,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抓住胳膊。
“呦!這不是我們女德所的優秀學生嗎?怎麼......從女德所裏出來了?”男人滑膩膩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
“你認錯人了。”蘇詩情的嘴裏泛起血意。
“我怎麼會認錯!”借著酒勁,男人赤紅著一張臉,哈哈大笑起來。
“當初老師教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幅樣子。”
“在學校裏不已經被我看光了嗎?不是聽話的像個小白兔,怎麼出來了,就不認老師了?”
“你說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廂的門突然打開,江淮從裏麵走了出來,臉色冷若寒霜,而他的那些朋友也紛紛在一旁交頭接耳的看著熱鬧。
“這位先生。”蘇畫意從江淮身後走了出來。
“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姐姐怎麼可能是那種不幹不淨的女人,她是去女德所學習了四年,又不是出去賣的,請你放尊重些。”
“尊重?”男人挑眉笑了。
“你們怕是不知道女德所是什麼地方吧,隻要在那裏呆過的女人,進去以後的第一課,就是脫光衣服在所有人的麵前,驗明自己的處女之身。”
“每一個女人的必修課,就是學習怎樣討好男人,不管是用手還是用嘴,隻要能讓男人高興,就是她的本事。”
“你姐姐,這方麵學的很好呢。”男人曖昧的笑了。
“什麼!”蘇畫意吃驚的捂住了嘴巴,眼睛裏流露出嘲諷。
“姐姐,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和江淮哥哥,你在裏麵的日子過得那麼慘。你這樣還對得起江淮哥哥嗎?”
“不是的,不是的。”蘇詩情慘白著一張臉,不停地打顫,她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見熟人。
那都是他們強迫的,她為了活命,真的隻是為了活命。
她以為從女德所出來,那些痛苦的回憶就會離她遠去,她以為自己可以幹淨的死去......
“別說了!”江淮對著男人的鼻子猛的來了一拳,頓時見了血。
他又衝上去同那人扭打在一起,把他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嘴裏叫罵著:
“媽的!閉上你這張臭嘴!蘇詩情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不是!她就是個賤貨!”男人被按在地上,掙紮間掏出了手機,大聲播放了一段錄音。
“聽聽,所有人都聽聽!這個賤貨是怎麼練習叫床聲的!”
話音剛落,他就按下了手機,整個走廊裏都回蕩著蘇詩情“嗯嗯啊啊”的聲音。
那聲音裏還帶著哭,帶著可憐和恐懼,但是更多的,還是女性學習討好人時發出的聲音。
江淮慘白著一張臉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蘇詩情。
濃重的酒味鋪麵而來,他直接一把扯過蘇詩情的手腕,就往一旁的無人包廂裏帶。
隨後,門被重重的鎖上。
“賤人!”
沒有半點鋪墊,他在地板上直接狠狠貫穿了蘇詩情的身體。
“疼......我是第一次,我疼......”蘇詩情哭著求饒,卻被江淮用更狠厲的動作對待。
“處女?你當我是傻子?”
“人盡可夫的雞,不知道被多少人搞過,現在裝什麼裝?”
在這一瞬間,長久緊繃的一根弦終於在蘇詩情的腦袋裏“嘭”的一聲斷掉了。
她木著雙眼,看著不停晃動的天花板,卻連一聲淺淺的嗚咽聲都發不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淮終於宣泄完了他的欲望,發現地上並沒有落紅,眼神更加晦暗了些。
隨手扯過一件衣服,重重的丟在了蘇詩情的臉上。
“跟我回家!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