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利用我?沒門!
我嗚咽一聲:“老公,我嫁給你沒要彩禮,你就這麼對我是嗎?”
沈北麵色猙獰,把手機砰地扣在桌麵上,惱羞成怒起來:“你提這幹什麼?!”
沈北是個窩裏橫,結婚十幾年了從不準我提彩禮這件事,怕別人說他沒本事傷了自己麵子。
兒子幫腔:“你就一家庭主婦,要什麼彩禮?每天淨幹些掃地煮飯沒有價值的事兒,有什麼好驕傲的!我以後絕對不娶你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聽到這話,我隔著布料無意識地摸了摸肚子上那條十五厘米的疤。
掃一眼精心嗬護下比我高了一個頭的兒子,心中湧上一股惡寒。
十年如一日的嗬護照顧,在他眼裏就跟空氣一樣?
我氣笑了:“好好好,我倒要看看,是誰才是沒有價值!”
說完我摔門而出。
看著卡裏僅剩的一萬塊,我電話通知了一小時六百塊的名校家教終止合作,轉頭訂了個五星級酒店住了進去。
躺在鬆軟的大床上,我一口氣點了一千塊的撈汁海鮮。
鮮甜的小螃蟹在口腔中炸開,我沒有像上一世一樣不舍,淨想著把這些錢花在兒子身上該多好。
吃飽喝足後,我聯係了大學時的閨蜜,她聽說我要找工作,高興地差點從電話那頭蹦了出來。
一天後我成功應聘上了閨蜜的分公司,從公司裏抱著滿滿一堆新員工福利回到家中。
一打開門,沈北看見我回來了,嗤笑:“喲,脾氣不小啊,往外跑了一夜還知道回來?你還把自己當二十歲的小姑娘啊?以為離家出走我就能服軟了?誰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