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每次來家裏做家政,陳茉總是第一個跑過去開門。
邊扶著腰,邊給他拿拖鞋,臉上止不住地笑意。
趁陳茉不在家時,我用陌生號碼將顧程叫到了家裏。
顧程興致勃勃地跑到家裏,上氣不接下氣。
給他開門時,他的手都在顫抖。
他肯定以為,今天單獨在家的,是陳茉,而不是我。
可惜,他想錯了。
見到是我後,他輕蔑一笑,將手上的袋子往沙發上一甩。
“啪嗒”一聲,裏麵掉出了一盒嗝屁套。
他也不避諱什麼,撿起後放在手裏,抬頭看我,說道:
“耍我很有意思?”
“早就聽陳茉吐槽你,今天一見,果然是個老臘肉。這一身土樣子,下地種菜去得
了!”
“我看你就是勞碌命,你給不了她最好的,那就放手!還要浪費她多久時間?”
顧程一個勁地說了好久,直到口幹舌燥。
空氣再度回歸安靜,我理了理腕上的勞力士手表,緩緩開口道:
“說這麼多,不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嗎?你想要,那你就盡快帶走。”
“她能出軌第一次,就能出軌第二次。小心夜長夢多,別到頭來什麼都沒撈著。”
“這些話,你自己好好消化。”
我抽了一口雪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就這種程度的嘲諷,對我來說還算不了什麼。
聽完我說的話,顧程氣得臉都快綠了。
他盯我多久,我就盯他多久,也絲豪不擔心他會動手。
從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人,骨子裏到底還是沾點力氣的。
他真有這個膽,我不介意把他打成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