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突然冒出的服務生強扶著我回房,我心底咯噔一下,想起了徐子巍遞過來的那杯酒。
一口咬住嘴裏的軟肉,血腥味讓我稍微清醒,掙脫開服務生胡亂的衝出去。
拐彎的瞬間我歪倒進一個漆黑的房間。
同時門外響起聲音。
“子巍哥,我們這樣對奚瑤姐會不會不太好?”
“你呀!就是太心軟了才會被她欺負!”
徐子巍緩緩開口,“每次帶她出門,那王總眼神就粘在她身上,她既然這麼不檢點那我就成全她,還能給我換點利益,也不算被白睡!”
聲音落下,像萃了毒般將我刺得千瘡百孔。
呼吸控製不住加重,我靠在門上才勉強站穩。
身後卻附上來一具身體。
我眼神迷茫的扭頭,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看向來人。
看到那張臉時,我忍不住摸上去,踮起腳靠近。
渾身酸痛宣示在昨夜的瘋狂,身側的男人已經不在。
我扭頭看到了床頭的那張名片。
盧燁霖。
我揉著頭隨手放進口袋,腦子裏男人的臉閃過。
粗暴的敲門聲響起,門被人一腳踹開。
徐子巍衝進來,目光死死落在我露出的皮膚上。
“你真讓別的男人碰了?”
他咬著牙,手掌猛地掐住我的脖頸。
“你不是愛我愛得要死要活嗎?我不過是給你下了點藥你就忍不了找男人了?”
“說,那個男人是誰?”
我平靜的看著他,“不是你安排的嗎?”
我被他狠狠甩開,他像得覺得臟一樣立馬用紙擦手。
脖子上的項鏈被他粗暴扯下甩進垃圾桶。
他帶著邱凝心快速離開。
我撿起殘破的項鏈緊抱在懷裏,心像是被狠狠挖了一塊。
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來。
一個月後,早晨。
徐子巍圍著圍裙正為邱凝心親自做早餐,邱凝心開心得主動吻住他的唇。
忽視激吻的兩人我準備去趟醫院。
卻被叫住,“做得太多了吃不完,你留下一起吃吧。”
我身體微僵,重新坐下。
徐子巍是我爸的徒弟,他的廚藝是我教的,而我的廚藝是......那人教的。
然而剛入口,惡心上湧,我急忙跑去衛生間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