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子巍結婚當晚,他提出開放式婚姻,和秘書在我們婚床上一夜荒唐。
事後他說公平起見,給我安排數名男模,逼著我酒後亂性。
我因此胃出血住院,他卻放任保鏢對我不軌,我為自保跳下二樓。
直到我懷孕,徐子巍逼著我去做穿刺和多個男人做親子鑒定。
被他親自推進手術室的那一刻,我徹底心死。
他,終究不是他......
我撥通一個電話,“把給徐氏的投資全部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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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奚瑤,這麼多男模總該能喂飽你了吧?”徐子巍摟著邱凝心坐在沙發上,“以後可別再用求偶的眼神盯著我了,惡心!”
胃裏絞痛,因為他說以後會好好跟我過日子,我已經喝了足足十瓶烈酒。
“徐子巍,你知道我不想和他們......”
“挑一個吧!還是幾個?”他仿佛沒有聽見我的話,扭頭同邱凝心激吻。
吻畢喘著氣,“咱們各玩各的,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我虧待了你。”
又是這樣的說辭,可到底是覺得虧欠,還是刻意捉弄呢?
意識逐漸模糊,瞥見門口守著的保鏢。
無力感逼得我放棄掙紮,“我同意離婚了,放我回去。”
徐子巍猛地一把推開邱凝心坐直身體。
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你有什麼資格提離婚?”
徐子巍的話剛落,我的腳不知被什麼一絆,手中酒杯破碎,刮傷了邱凝心的腳。
徐子巍緊張的捧起她的腳,焦急的叫人拿醫藥箱。
頓時所有人奚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確實,我這個徐夫人當得實在可笑
半個月前,是我和徐子巍的第五個結婚紀念日,他唯一送了我一次禮物。
可我吃下蛋糕後卻過敏窒息,皮肉被抓爛的那一刻。
邱凝心靠在徐子巍懷裏嬌笑著,“原來過敏是這樣子呀!就像瘋子一樣呢!”
胃裏愈加難受,我抓著沙發想撐起身體,卻被猛得按在地上。
“就這樣趴著給凝心道歉!”
皮鞋狠狠碾在我脊背上,我死咬著牙保持清醒。
嫁給徐子巍五年,我記不清說了多少次“對不起”。
但這回,大概是最後一次了。
“對不起。”我壓著喉間上湧的血腥,“我能走了嗎?”
對上我過於平靜的眼神,徐子巍瞥向不遠處的那群男人。
“走?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都沒享用呢!”
“還愣著幹什麼?一萬塊錢一晚,把她伺候滿意了我再額外贈送一萬!”
頓時包廂裏的男人紛紛朝我靠近,惡心的目光似乎已經將我扒光。
我拖著身體後腿,酒精麻痹下連起身都困難。
氣血上湧,大口大口的血從嘴裏湧出。
圍住我的男人嚇得連連後腿。
徐子巍卻隻是嗤笑一聲,收回目光,“春宵一刻值千金,誰都不準去打擾,明早再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