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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將我定在原地。

我機械性轉頭。

映入眼簾的，是她得意的臉。

“我就是故意的。”

楚心雅笑彎了腰，一點兒不像之前的唯唯諾諾。

我深呼吸好幾次。

盯著她的眼睛，我緩緩問道：“所以......那天你是看著她死的，對嗎？”

她沒說話，隻是勾唇一笑。

我再也忍不住情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在身下。

“你為什麼不救她！為什麼！”

我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個畫麵。

妙妙被車撞倒時正看著不遠處的江言禮，她伸出手，血液從她的喉嚨裏溢出，卻無法阻擋她喚他：“爸爸......”

直到江言禮推開我，我摔在一旁。

“薑年年！你在幹什麼！”

他抱著一臉驚恐的楚心雅，疾言厲色。

而她輕聲哭泣著：“是我不好，惹到她生氣了，都怪我。”

兩人相視對望。

他眼裏皆是我從未見過落於我身上的心疼。

“我帶你去看醫生。”

江言禮一手抱著她，一手牽著孩子，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人啊。

果然不能貪圖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一刻，我恨極了他。

我將妙妙收拾好，預約了一日後的銷戶。

又用這些年攢下的錢，托人將我媽轉到了附近的小醫院。

最後，才回到江家收拾行李。

沒想到出門前，碰到了回來的江言禮。

他見我拖著行李箱，有些生氣：“去哪？你要去看妙妙嗎？之前對心雅做出那樣的事，還沒給我一個解釋。”

我退後幾步，避開了他的接近。

“解釋？你想要什麼解釋？”

他感受到我的冷漠，話卡在了嘴邊。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

“薑年年，別再找心雅的麻煩，我和你的婚姻不會因為她而改變。”

“更何況當初若不是與你......她也不會隨便找了個男人生下團團，結果被拋棄。”

“我對她有愧疚，僅此而已。”

“看在妙妙的份上，我原諒你了，等會我和你一起去看她。”

聞言，站在他身後的楚心雅，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譏笑一聲，垂下眸子。

再抬眼，我疏離道：“不用了。”

說完，便走向門外。

江言禮見示好被拒絕，冷哼一聲，索性坐回了沙發。

楚心雅假模假樣勸道：“言禮，你不去追她嗎？”

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沒事，她會回來的。”

我走後沒多久，他的手機一響。

江言禮接過，聽那頭有人問：“您好我是派出所的，您預約了今日給江妙妙銷戶，大概什麼時候到？”

他呼吸一滯。

“銷戶？什麼銷戶？”

“因意外死亡辦理的戶口注銷，您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