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序冷著臉大步走過來,看到林笑鶴臉上的巴掌印,眼裏閃過心疼。
“小鶴,疼嗎?”
他放下手中的早餐,小心翼翼撫上她紅腫的臉。
“阿序哥!”
林清悅也出聲喚他。
“林清悅,如果你來是為了欺負小鶴,那麼這裏並不歡迎你!”
傅昭序的聲音壓抑著怒氣。
可他回頭,卻看見少女眼中噙著淚水,臉上同樣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聽見他這麼說,林清悅眼中的淚水更多了。
但她忍著沒有掉下,“阿序哥,請你告訴姐姐,我沒有勾引過你。請她不要再侮辱我,也不要再侮辱我的亡母!”
林清悅說完,深深鞠了一躬後跑了。
傅昭序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眼裏閃過懊悔。
但他回身依然對林笑鶴扯出了一個笑,“寶寶,別胡思亂想。我和她沒什麼的。”
然後他貼心地給林笑鶴打開早餐,自己找醫生拿了個冰袋,回來給林笑鶴冷敷。
林笑鶴隻覺得好笑,他明明認為林清悅受了委屈,卻不急著去安慰,反而在她這裏大獻殷勤。
她偏過臉,不肯接受傅昭序的好意。
傅昭序無奈搖了搖頭,突然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寶寶,本來打算訂婚時送你的禮物,現在先送你了。裏麵裝著我們所有美好的回憶,你好好保存,訂婚那天再看,會有驚喜哦。”
驚喜?
林笑鶴垂著眼,嘴角勾出一個冷笑。
沒有什麼比他想在訂婚宴上放她的私|密照,更讓她驚喜的了。
住院這段時間,傅昭序一直貼心照顧林笑鶴。
她也找機會又查看了傅昭序的手機,可惜還是一無所獲。
眼看離訂婚的日子越來越近,林笑鶴也越來越心急。
為了盡快找到那些視頻,出院那天,傅昭序說林清悅組了個局,想向她道歉時,林笑鶴沒拒絕。
她沉默地由傅昭序帶進了會所。
然而下車時,一輛車失控地向她衝來。
傅昭序想都沒想把林笑鶴推到了旁邊,自己險險擦著車頭而過。
“阿序哥,沒事吧?”
車主下來竟然是林清悅。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林笑鶴,“姐姐,你千萬別多想,我沒有害你的意思。隻是駕照才下來,我開車有些不熟練......”
“不熟練就找個司機,這樣多危險,你受傷了怎麼辦?”
傅昭序抱著擦傷的胳膊打斷她的話,眼裏卻盡是對她的關心。
“小鶴,你先進去吧。我去買些藥。”
傅昭序對林笑鶴擠出一個微笑,“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林清悅也說:“那我陪阿序哥去吧,畢竟是我惹出來的事。”
林笑鶴不想繼續和他們虛以委蛇,默默點頭後就按照傅昭序給她的位置走了進去。
可是推開包廂,裏麵卻空無一人。
林笑鶴耐著性子等了等,包廂的門終於被再次推開。
可進來的卻不是傅昭序和他的兄弟們。
而是一群蒙著頭套的精壯男人。
林笑鶴頓時僵在了原地,從頭到腳感到一陣寒意。
等她反應過來想跑時,那群人已經鎖定了她,他們並不言語,默契地控製住林笑鶴後就開始分工合作。
有人粗魯地蒙上了林笑鶴的眼睛。
黑暗中,她身上的觸感更強烈了。
林笑鶴感到有很多手遊走在自己的身體上,她大喊救命,卻被他們掐著下巴不知喂進去了什麼液體。
一陣咳嗽後,嘴裏又被塞進了口球。
等她回神,周圍已經響起了拍攝的哢哢聲。
瞬間,冷汗浸濕了林笑鶴的後背。
她拚命反抗,卻隻感受到裙間一涼。
她的裙子也被扯下了,有人已經埋頭在了她頸間。
林笑鶴感到一陣惡心,身上卻一陣發熱,讓她不受控製地想要迎合。
她不禁感到頭皮發麻。
他們給她喂的竟是春|藥!
林笑鶴不敢想象今天過後迎來的該是什麼。
心中的絕望如潮水般湧來。
“放開她!”
“滾!都滾!”
意識僅存之際,林笑鶴好像聽見傅昭序的聲音。
接著她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