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贖書中女二,他浴血征戰沙場七年,落下一身病根,隻為助景慈登上帝位。
到頭來,她卻還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書中男主。
就連他的兒子也厭惡他:“父皇隻知道擺弄是非,一點都沒有鳳君的樣子,我要讓路太傅當我父皇!”
"郭太傅年事已高,他已經遞交了辭呈,我已經為元兒找到一位新的太傅。"
景慈坐在主位,瞥了眼蕭庭策。
蕭庭策作為她的鳳君,蕭元亦是他的兒子,於情於理,這事,景慈都要知會他一聲。
見他表情如常,她便繼續說道。
"現在他已經在外麵候著了。"
她話音一落,路之遙就走了進來,他先是看了一眼景慈,這才給蕭庭策行禮。
隻是還沒有跪拜,景慈就立刻站起身,扶住了他。
"快快免禮,我早說了你無需行這些禮節。"
蕭元也連忙在一旁附和。
"是啊,太傅,您不用行禮的。"
蕭庭策什麼都沒說,隻是看著他脖子上淡淡的紅印,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一旁的景慈。
心中已經了然,那個胭脂是西域特地討好景慈所上貢的,僅她一人才有的顏色。
以前還藏著掖著,生怕他發現,現如今已經將人帶到他麵前,絲毫不顧及會暴露。
蕭庭策拿起桌子上的冷茶,隻覺得入口格外的苦澀。
他強忍情緒開口問道:"郭太傅不是已經有了下一任太傅的人選打算了嗎?怎麼你又要重新找?不知有何功名在身?"
他本意為難路之遙,可景慈卻看著路之遙,眼裏盡是溫柔之意,甚至主動解圍。
"功名隻是虛名在外罷了,路太傅見多識廣,一定會教一些元兒沒有學過的東西。"
蕭庭策上下打量著路之遙:"那就是說一點功名都沒有了?"
被點中的路之遙有些尷尬但還是拱手回應道:"回鳳君,在下自小身體抱恙,家父這才讓我在家溫習,沒有考得功名實屬慚愧。"
"那便換一位吧,我看郭太傅舉薦的幾個都很不錯。"
蕭庭策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這樣見解尚且太過淺薄,他確實沒有功名,但人品貴重,太傅之名是擔當的起的!"
景慈的不耐溢於言表。
"是啊,父皇,你一個整日不出門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麵的景象,就不要在這兒搬弄是非了。"
蕭元的話刺痛了蕭庭策的心,因為之前多年征戰,他落下不少病根,傷病不斷複發,便一直養在了宮中。
"元兒,誰讓你這麼同我說話?回去將之前的功課抄寫十遍嗎,我親自查看。"
蕭元被斥責,覺得很是不服:"你明明就是仰仗母後的地位才有今日,憑什麼指責我,我看還不如讓路太傅當我父皇才好!"
說罷,他便跑出門外,路之遙也連忙追了出去。
"你要是不喜歡路之遙,又何苦指責元兒?反正這太傅之位已經定下了。"
景慈有些惱怒的開口。
"陛下心中早有此意,何必來問我呢?"
"蕭庭策,你不要太過分,朕才是一國之君,輪不到你來教我!"
景慈說完便讓太監頒發了她已經擬好的聖旨。
看著她離開,蕭庭策覺得渾身冰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景慈已經變成了他完全不認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