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護國有功,皇帝下旨為我賜婚。
他心疼我愛了六世子蕭易寒十年,不顧他王府衰落,把我嫁了過去。
大婚之夜,蕭易寒用紅綢蒙住我的雙眼,狠狠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一個月後,我歡喜的想要告訴他我有喜了,卻聽到了他跟護衛們在打賭,“你們說,薑望舒被十幾個人上了,她肚子裏的種是誰的?”
護衛哄笑,“蕭世子,我隻幹了三回,總不能是我的吧。”
“我看釗護衛可猛了,那晚幹得薑望舒都快下不了地了,我賭十兩銀子是他的!”
我才知道,原來大婚之夜與我同床的根本不是蕭易寒,而是他的十幾個護衛。
我瘋了似地衝進去質問,他卻不以為然,“哭什麼?當初要不是鎮國公用功勞求皇上給你我賜婚,害得寧兒遠走,我會這麼對你麼?”
“我告訴你,寧兒什麼時候願意原諒我了,我就什麼時候放過你。”
我心死提出和離,他卻將我囚禁在地下室,“別急著走啊,我們還在打賭這野種是誰的呢!”
八個月後,我在地下室難產一屍兩命。
再睜眼,我重生回皇帝要給我賜婚那天。
這次,我成婚當天,蕭易寒哭紅了眼。
......
“舒兒,其實易寒也愛慕你已久了,如果你能嫁入蕭王府,易寒一定很開心的。”
我猛地驚醒,便看到了蕭王爺一臉誠懇的樣子。
恍然間,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蕭王妃溫柔地握住我的手,笑意盈盈道:“本宮知道你傾心了易寒十年,要是皇上能給你們賜婚......”
隻見我爹娘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些年來,蕭王府已經敗落。
他們如今之所以要來提前謀這份親事,不過是為了沾我們國公府的光罷了。
隻是他們都清楚我愛慘了蕭易寒。
想著,若能讓我如願以償地嫁給他,也未嘗不可。
可現在,我隻恨不得他死。
我回過神來,打斷她說,“我不要嫁給蕭易寒。”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我。
似乎沒想到,平時像個舔狗一樣跟著蕭易寒的我,竟然會拒絕這門親事。
蕭王妃震驚地看向我:“舒兒,是不是和易寒鬧別扭了?本宮回去就教訓他。”
我搖頭:“不必了。”
蕭王爺沉吟片刻:“是因為阮寧嗎?”
見我不說話,他歎了口氣,“阮寧不過是王府裏的一個丫鬟,易寒隻是見她可憐,才對她好了些。”
“你放心,本王回府後便讓人把阮寧送走,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易寒麵前的。”
上一世,他也這麼說,可卻換來了蕭易寒對我的怨恨。
他認為,就是我把阮寧逼走的。
也因此,大婚第一晚,蕭易寒就找來十幾個護衛,折磨了我整整一夜。
被我發現後,他更是直接將我囚禁在地下室,逼著我生下孩子,就為了賭一賭是誰的種。
在爹娘覺得不對勁,上門找我時,蕭易寒反而找來幾個護衛,汙蔑我紅杏出牆。
他一臉怨恨的說:“這就是你們國公府養出來的好女兒,竟然背著我同時和那麼多人好上,惡心死了!”
爹娘知道此事後悲痛欲絕,雙雙臥病在床。
蕭易寒不僅毫無愧疚之心,還帶著阮寧來到我麵前,滿臉譏諷地說:“等你爹娘死了,我就接手國公府,送給寧兒賠罪。”
我心如死灰,難產而死。
回想至此,我氣得渾身發抖,脫口而出,“蕭易寒不配讓我嫁給他。”
聽到我這麼說,蕭王爺臉色有些掛不住,“雖然蕭王府現在敗落了,但要是國公府願意伸出援手,我敢篤定,國公府絕對不會虧的!”
他話說得不假。
上一世爹娘為我求了與蕭易寒的親事後,宮裏的群臣便開始重新往蕭王府靠。
與此同時,蕭王妃的娘家打了一場勝戰,皇帝便開始重視他們起來。
蕭易寒也一躍成了預選太子。
國公府什麼都沒做,就白白得到跟多更多的權和勢。
眼下我也不會和國公府的前程過不去。
我冷聲道:“我會讓爹爹請求聖上賜婚,但不是蕭易寒,而是魏晏川。”
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蕭王爺猛地站起身,“你是說,晏川?!”
“他最近邊疆戰事吃緊!而且還傳來消息說他的腿已經斷了!”
“他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你為何選他?!”
爹爹也連忙勸我,“舒兒!別亂來!”
我輕輕拍了拍爹爹的手背,示意他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