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聯姻三年,跟我說話從來不超過三個字的丈夫突然要帶我去度假。
泰式按摩房裏,丈夫的巧妙手法使我渾身戰栗不止。
直到第二雙摸上我的大腿,我驚恐地取下蒸汽眼罩。
看到的卻是滿屋子不懷好意的陌生男人。
而丈夫摟著白月光坐在一旁微笑道:“你與其守活寡,不如接受開放性婚姻。我娶你隻是因為你傳統隱忍,隻有又純又欲的薇薇才能調動我的陽剛之氣。”
當我出現在放縱聲色的會所,丈夫卻赤紅著眼質問:“你怎麼敢來這種地方放肆的?”
我熟練地躺入王牌男模懷裏,眯眼享受他忘情親吻我的小腿:“因為隻有這種又乖又野的男人,才能激發女人的天性。”
——
丈夫江聿風的手帶著灼熱溫度,從我的小腿節節攀升。
結婚三年,他跟我說話都從來不超過三個字,肌膚的觸碰更是成了妄想。
我緊張地蜷起腳趾,猜想我會不會就在這個按摩房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突然,第二雙粗糙的手落在我的大腿上,並且肆無忌憚地開始向上遊移。
我如遭雷擊,驚恐地彈坐起來。
取下蒸汽眼罩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是一屋子光著膀子,古銅色肌膚的男按摩師。
在他們不懷好意的戲謔目光中,我嚇得淚流滿麵,不停呼喊丈夫的名字:“聿風!救我!”
異域風情的珠簾後,我看見了西裝革履的江聿風。
他左腿搭在右腿上,懷裏還摟著當紅女星許薇薇。
譏諷的唇角,輕飄飄就吐出讓我羞憤欲死的話:“剛才不是舒服得腳趾都要抓地了嗎?現在裝什麼純情烈女?”
像是被人劈頭扇了一個耳光,我愣在原地。
雖然我們是在長輩安排下結婚,沒有感情基礎。但這三年也算相敬如賓,我不明白身為我的丈夫,江聿風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我。
“你明明知道聿風對你沒有感情,還妄圖拆散我們,逼他回到你的身邊。”
許薇薇對我說著說著突然連聲哽咽:“我的身份對江家而言是上不得台麵。而你已經擁有了江太太的名頭,還想不擇手段從我這裏搶走聿風,是不是也太貪心了?”
江聿風立刻心疼地摟緊了她,眉眼陰沉:“鬱時渺,這三年我給足了你江太太的尊重。你不該貪得無厭,妄圖將我和薇薇的事捅到爸媽和媒體那裏。”
我原以為江聿風隻是不愛我而已,沒想到他愛的,早就另有其人。
在許薇薇得意的注視下,江聿風不屑開口:“不管奶奶怎麼催生,我這三年都無法說服自己去碰一個不來感覺的女人。”
“你與其守活寡,不如接受開放性婚姻。我娶你隻是因為你傳統隱忍,隻有又純又欲的薇薇才能調動我的陽剛之氣。”
在一雙雙譏諷的眼睛中,我披上外套落荒而逃。
含淚給媽媽打去電話:“媽,我想回家,江聿風他不愛我。”
電話裏媽媽歎了口氣:“我們這樣的家庭需要聯姻,不能有任何離婚的醜聞。就像你爸爸雖然在外麵生了私生子,但他肯帶回來給我養,也是在鞏固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
“更何況江家對我們有恩,如果不是聿風主動提出離婚,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