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供弟弟讀書,他大學畢業後創辦科技公司,成為巨頭。
弟弟手段狠辣,令人懼怕。
老板想潛規則我,弟弟把他迷暈後,送到酒吧遭到十幾個大漢折磨,視頻在全城循環播放。
同事故意為難我,弟弟打斷他的手腳,套上麻袋綁上石頭,丟進了焚屍爐。
他唯獨在我麵前,乖順懂事。
聽說他準備和女友結婚,我提前回國準備驚喜。
誰知弟妹把我錯認成弟弟的情人。
“賤人!還敢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我慘遭折磨與淩虐。
等弟弟找我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1.
弟弟的婚禮在海島舉行,我偷偷回國提前到了酒店。
剛一躺下,房門被敲得震天響,門外的辱罵聲此起彼伏。
“我親眼看見這小賤人住進來的!這可是顧總給你準備的總統套房,這小三居然都敢爬到你頭上了!”
“這小騷狐狸!婷婷,趕緊收拾她!”
“真他媽不要臉,居然光明正大的進來了!”
我記得弟弟女友名字就帶婷,心想有啥誤會。
誰知剛拉開房門,還沒看清來人,就被一巴掌摔倒在地。
楚婷滿臉陰鷙盯著我,又迅速扇了我十幾巴掌。
我猝不及防的向後一倒,眼角砸在換鞋凳上,頓時鮮血糊滿了整張臉。
“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勾引我男人!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居然還敢住進我的套房?”
楚婷一邊甩手,一邊給身後的女人們使臉色。
她們頓時從四麵八方湧入房間,拚了命地朝我身上招呼。
有人的鑽戒鋒利,手臂被劃傷了十幾條口子。
有的人拳拳到肉,打得我動彈不了。
我虛弱的倒在地上,狼狽的護住了腦袋。
“你們是誰!究竟想幹什麼?”
“快放了我,顧宴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警告出聲。
就憑他們對我做的這些,顧宴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她們。
“砰——”
棒球棍砸在我的後背上,我猛地趴在了地上。
手肘和掌心紅腫了一片。
下一秒手指被尖銳的高跟鞋踩住來回碾壓,我發出了尖銳的哀嚎聲。
“你這小賤人還敢喊顧總的名字?真以為住個總統套房,就能小三上位當正宮了?”
“小騷狐狸!婷婷馬上就是顧氏的夫人,就憑你這姿色,也配插足?”
他們將我倒吊起來,探到窗子外麵。
這裏是三十樓,如果我掉下去,必死無疑。
“你們誤會了!我是顧宴的姐姐!”
2.
我以為這句話,能讓楚婷他們有所忌憚。
誰知楚婷不屑的笑了一聲。
“喲,你倒是聰明,知道阿宴有個親姐姐。”
我倒著和她對視。
“你要是不相信,就把顧宴喊來對峙,少在這裏發瘋!不然你可進不了顧家!”
我從來不是被人拿捏的廢物。
楚婷要是識相,也該放了我。
誰知楚婷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看著我的呼吸一點點急促,臉色變得漲紅。
她得意的笑了。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她讓人把我扯進來,揪住了我的頭發,煙頭毫不留情的燙在我的嘴唇上。
“這麼囂張,給她清清嘴!”
有人強迫我仰頭,他們將滅火器的管塞進我的嘴裏。
楚婷摁下滅火器的瞬間。
幹粉強烈的腐蝕性,燒得我渾身疼,臉上爛成了一塊一塊的。
喉管有強烈的灼燒感。
下意識爆發的力氣,將鉗製我的人狠狠推開。
我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
楚婷一腳把我踹翻,對著著我的臉快速地踢了幾個來回。
我痛苦的捂住臉,嘴唇已經被咬的爛透了。
“賤人!還敢反抗?”
3.
她將煙頭摁在我的耳朵上,皮肉被燙的一縮,我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五指在地板上摩擦出血痕。
後麵有人上前。
“婷婷,聽說顧總對姐姐視若珍寶,這要是......”
楚婷冷笑了一聲。
“她說是就是?那我說你才是,你是嗎?”
“一個假冒偽劣的貨色罷了。”
“還是說,你以為我在阿宴那裏,還比不上一遲早會嫁出去的外人?”
那人立馬“不敢不敢。”
楚婷的火氣卻蹭蹭向上漲。
尤其看到我那雙眼睛後,楚婷腦袋嗡地一聲。
她曾經在顧宴的書房,發現了很多副素描畫。
其中最多的,就是這雙眼睛。
顧宴對那些畫寶貝的不得了,她隻是碰過一次,就被下令再也不許進書房。
想到這,楚婷雙目猩紅。
“小賤人!就是你一直勾引阿宴!”
“你以為躲在國外,我就沒辦法收拾你了?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看我不讓你死得連渣都不剩!”
她瘋狂地給了我十幾個巴掌發泄!
我一聽就知道,一定是顧宴高中臨摹我的畫,被楚婷發現了。
這下,她豈不更以為我是小三。
“我說了,我是顧宴的姐姐!”
我強忍著喉嚨的不適開口。
“你先送我去醫院,我讓他親自和你說。”
楚婷怒極了。
“說?有什麼可說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下串通好了!”
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突然從她身後湧上來,把我死死地壓在地板上。
“把她眼睛給我挖出來!”
看她要動真格,我奮力掙紮。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
我的雙手被皮帶捆在身後,就像一條待宰的魚一樣狼狽。
臭襪子堵住了我的嘴,棒球棍敲在我的後腿上。
我頹然地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楚婷拿著鐵勺子,離我越來越近。
“不要,不要!”
我朝著角落裏的手機看去,我要給顧宴打電話!
4.
楚婷扇了我一巴掌。
“媽的,給我安分一點!”
她順著我的目光看到了手機,直接抄起棒球棍幹碎了。
玻璃碎片四分五裂,我憤怒的看著她。
手機裏有我這些年保存的全家福。
自從父母去世,家族破產後,這是我和弟弟最後一點念想。
就在楚婷舉起手的瞬間,大門被拉開了。
“楚小姐,我來送婚紗。”
我弟的助理張清,抱著婚紗走了進來。
在看到張清的一瞬間,我眼神燃起了希望。
她曾經見過我。
我趴在地上,側著腦袋,因為嘴巴腫脹,隻能斷斷續續的開口。
“清姐快救我。”
張清被眼前的混亂嚇了一跳。
知道這又是有不長眼的,惹楚婷生氣了。
卻是第一次,從別人嘴裏聽到自己的名字。
“你認識我?你是誰?”
我扭曲著身體,努力的將臉抬起來。
“清姐,我是阿舒啊,我是顧舒,你快告訴她們!”
人群竊竊私語。
“好像顧總的姐姐,的確叫顧舒。”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誰知道是真是假?”
張清皺著眉,仔細看著我的臉。
我滿懷希望的看著她,隻有她能救我了。
5.
楚婷不耐煩的開口。
“你看清楚了嗎?可得看仔細了,別是什麼歪瓜裂棗整容來的。”
張清有些猶豫。
“她幹什麼了,你們把她弄成這樣?”
楚婷玩弄著頭發,滿臉不屑。
“闖入我的總統套房,敢當著我的麵做小三,我不該好好收拾嗎?”
“張助理,建議你想清楚。”
“這以後,顧家當家做主的人,會是誰?”
張清頓了頓,然後淡然一笑。
“這是自然。”
隨後她指著我,說的話讓我心徹底涼了下去。
“我見過大小姐,她根本就不是顧舒。”
“還有,既然楚小姐要收拾,那就別留下什麼痕跡,小心被找麻煩。”
她意有所指開口,轉身就走。
我驚愕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迎麵而來是楚婷的掌風,她揚起皮帶沾上酒精抽在我的後背上,頓時皮開肉綻。
“小賤人,你還敢騙我!”
“騷貨!我打不死你!”
浴缸被灌滿了水,我被他們死死摁住了頭顱。
楚婷用長指甲不斷地摳開我身上的傷口,血液染紅了浴缸。
她拿起一旁的刀叉,猛地紮進我的右臉!
我渾身疼得發抖,一口咬在了她的虎口。
“楚婷,你一定會後悔的。”
“阿宴,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朝她吐出一口血沫,砸在了她新買的外套上。
“去你媽的!你還敢在我麵前這麼張狂?”
她拖著我的頭發出來,一把火點燃了我身上的裙子。
6.
火焰燎燒著布料,我發了瘋地在地上打滾。
裙子被撕成了一塊一塊的碎布,我被燒得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閃光燈對準了我。
這些女人上前扯住我的四肢,將我扒得精光。
“楚婷,你敢!”
“隻要你不弄死我!我一定讓顧宴弄死你,讓你痛不欲生!”
楚婷身後的幾個保鏢,色眯眯地盯著我。
“這女人,賞給你們玩。”
此刻,他們失去了人類的理智,發泄最原始的動物欲望。
我尖叫和眼淚成了調料。
楚婷哈哈大笑,拍下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她從前方掐住我的下巴。
“小賤人,這下我看你要怎麼勾引阿宴!”
“看到了嗎?你根本沒資格和我鬥!”
周遭人發出嘲弄的笑聲。
“瞧瞧你這幅樣子,怎麼比得上婷婷在顧總心中的地位。”
“車子、房子,哪一樣不是依著婷婷來!”
“你一個小三,還敢住進新娘的總統套房,這都是你活該!”
楚婷很得意。
“就算是顧宴知道了,他也隻會誇我幹得好呢。”
她朝身後的人揮手。
“走!帶她體驗一下什麼是海島項目。”
我沒想到,楚婷竟然將我把吊在遊艇的末端。
海水不斷拍打我赤裸的身體,她將我的傷疤展示於眾。
海水讓我的傷口不停的腐爛,滲血。
我昏沉地下墜,身軀不斷撞上船艙,臉色慘白地不成人樣。
突然,甲板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