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二樓,謝景書就一把抱起俞秋絮,扔在了大床上。
謝景書呼吸粗重,“小媽,你知道嗎?每次我睡程偲元的時候,都要把她想象成你。”
程偲元心中劇痛。
曾經有人說過,她的側臉很像俞秋絮。
程偲元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結了似的,這是一種怎樣的羞辱?
三年的婚姻,一千多個日夜。
原來,謝景書每一次在床上,都看著她的側臉,把她想象成他小媽!
程偲元看了一眼樓下黑漆漆的靈堂,眼淚掉得更厲害。
謝景書父親的屍體就擺在一樓,屍骨未寒。
可是他卻在二樓跟他的小媽做出這種禁忌的事。
謝景書父親對他那樣好,親生父親死了,他竟然一點都不傷心。
連等到他父親出殯都不行,就這樣急不可耐。
一心隻想著跟他小媽纏 綿,簡直沒有人性!
程偲元咬著唇,暗暗發誓,她一定要離開他,絕不會替他們遮掩醜事!
可謝景書背景深厚,如果他不同意離婚,程偲元很難離開。
隻能先找機會讓謝景書簽下離婚證明。
喪事結束,程偲元回到單位,第一件事就是拿離婚證明,同時申請調離去別的單位。
晚上,程偲元沒有再去謝家的小洋樓。
而是回到她和謝景書的家。
打開門,家裏燈火通明,俞秋絮就穿著一件薄絲睡裙坐在沙發上。
她胸口的吻痕刺痛了程偲元的眼。
謝景書濕著頭發從浴室出來,見她回來,解釋說,“爸剛沒,小媽這幾天都折騰病了,她一個人住也害怕,我就讓她暫時先來跟咱們住一段時間。”
程偲元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這是藏都不藏了?
俞秋絮就比他們大十歲,哪有長輩當著繼子的麵,穿成這樣的?
可謝景書沒覺得有任何不對。
程偲元沒說話,快步走進房間。
晚上,謝景書進來說,“那個...我爸剛去世,咱倆同房有點不太合適,最近我睡客房。”
程偲元覺得可笑。
謝景書在他父親的靈堂之上,當著他父親的屍體麵前,跟他小媽做盡亂 倫的事,沒覺得不合適。
反而說跟她這個合法妻子同房不合適。
沒一會,程偲元打開一間沒鎖的客房門,如她所想,謝景書不在。
她走到另一間客房門口,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
俞秋絮嬌媚地說,“我們兩個就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你跟程偲元離婚好不好?我希望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離婚會影響我前途,你就把她當個保姆,反正你是長輩,一邊讓她伺候你,還能一邊當我們的擋箭牌,多好。”
“真的可以嗎?”
謝景書笑著說,“怎麼不可以?你隨便使喚她,而且我保證以後不碰她,有你在,她這個贗品就顯得更沒勁了,睡隻雞都比她有趣。”
“真的嗎?”俞秋絮表現得很好奇,謝景書又說了些汙言穢語,兩個人笑成一團。
門口的程偲元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睛通紅。
羞辱調侃的話不絕於耳,她的心像是被鈍刀子,一片一片割下肉來,讓她痛不欲生。
當初結婚的時候,謝景書發誓說,會一輩子對她好,不讓她受委屈。
可現在,他竟然讓他的出軌對象,把她當成保姆,還把她和雞比較。
簡直就沒把她當人看。
三年的甜言蜜語,竟然沒有片刻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