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桃花癲的男租客總以為我喜歡他。
為了感謝他幫忙扛米,我送他砂糖橘卻成了他老婆汙蔑我勾引她老公的證據。
他不僅承認我勾引她,還拿出我的內衣佐證。
“美豔寡婦房東倒追男租客的好事竟然讓我遇上。”
婆婆哭訴家裏沒有主事的男人,我們孤兒寡母才被人拿捏。
她提議招個男人上門被我拒絕後,我才知她看上了守停車場的保安。
可她忘記了自己也是局中局的一環。
1、
剛睡醒下樓買早點,就被自己的租客端著隔夜洗腳水在樓梯間伺候。
一盆臭水撲麵而來,讓我防不勝防。
我愣了幾秒後回神,看清端著盆子的劉梅心裏一股股窩火往上冒。
“劉梅,眼瞎啊?臟水倒下水道誰讓你倒樓梯口。”
“哐啷。”
劉梅把鐵盆摔在地上,叉著腰義憤填膺地仰著頭辱罵我。
“我潑的就是你,你這個臭婊子。”
“男人死了這麼多年,想男人我能理解,可你也不能誘惑我男人啊。”
這下可把我整懵了,我什麼時候誘惑他男人?
劉梅滿臉的憤怒,汙蔑我偷她家男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還不斷地踢鐵盆發出“哐啷”的聲響。
現在才7點,這棟樓的大部分租客還沒起床。
經她這麼一鬧租客們紛紛打開窗戶準備罵人。
看見是我後,隻能認命地關上窗戶躲在後麵吃瓜。
劉梅越罵越起勁,我咬牙相勸:“有什麼事進屋說,別吵了大家睡覺。”
劉梅猛地推開我,直接扯著大嗓門嚎起來。
“怎麼?怕別人知道啊,我就要在這裏說,讓這棟樓的所有姐妹們知道你喜歡偷別家漢子。”
所以給臉不要臉了?我實在是忍不了。
莫名奇妙被人潑臟水不說,還誣陷說我偷男人。
我猛地用力踢著腳邊的鐵盆。
“我喜歡你男人不洗澡?還是喜歡你男人有狐臭?”
“不要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什麼都吃得下。”
劉梅臉上閃過不自然,可嘴上依然不饒人地輸出國粹。
大部分租客已經不滿足於躲在窗戶後麵,而是彙聚在樓梯間明目張膽地吃瓜。
三個月前,劉梅一家三口來租房子。
大的套間嫌貴了,小的單間付不起。
唯獨看上了不足十平米的雜物間,乞求我200塊租給他們。
我看著滿是灰塵的雜物間犯難。
“這裏堆東西,一時半會打掃不出來。”
劉梅抱著咿咿呀呀的孩子,拉著我的手哭泣他們來大城市打工的不容易。
她老公張強似乎看出我的不願意,立即一瘸一拐地收拾地上的雜物。
我急忙攔住,同情心泛濫得一塌糊塗。
就把二樓30平米的小套間低價租給他們。
二樓比雜物間好上百倍,劉梅眼裏閃過滿意。
可說到租金時,兩人不約而同地低頭。
我心生可憐,就以普通價格的半價500塊出租給他們過度三個月。
夫妻兩人站在門外協商了半小時,最終咬牙租下。
可他們卻告訴我房租得緩兩天,我也同意了。
老公因病去世,給我留下這棟自建房作為生活來源。
我孤兒寡母還帶著婆婆,張強幫忙扛袋米上樓讓我不勝感激。
恰逢親戚送了幾箱砂糖橘,我們人少吃不完就打算送一些給他家當作感謝。
原本是叫劉梅上去拿,可我開門後才發現是張強。
我都沒讓張強進門,就成了我誘惑她老公?
劉梅在一旁繪聲繪色地汙蔑我怎麼勾引她老公。
我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我好心給你們砂糖橘,什麼時候勾引你老公?把你老公叫出來對質。”
這時張強光著膀子打著哈欠從屋裏走出來。
原以為張強是個明事理的不會胡鬧,可他卻說:“是你昨天叫我上樓,又穿著蕾絲邊睡衣給我開門,就是喜歡我勾引我。”
2.
我在質疑我的耳朵,半天沒回過神來。
不敢相信,這是老實巴交的張強說出來的話。
太陽穴突突直跳,大腦嗡嗡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