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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傳來清晰的吸氣聲。
我露出來的皮膚上沒有一塊好肉，紫得發黑的傷痕，流膿的傷口，甚至還有燙傷。
這些年來，楊老九沒有一天不虐待我。
皮帶，衣架，掃把，家裏肉眼可見的一切物品，全都在我身上留下過印記。
有時不順心，他一個煙頭就懟上來。
楊老九傻眼了，他下意識舉起拳頭，又反應過來什麼，心虛道：
“這麼多人，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我才不管他。
大顆眼淚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流下來，我帶著哭腔

第二章
6
人群中傳來清晰的吸氣聲。
我露出來的皮膚上沒有一塊好肉，紫得發黑的傷痕，流膿的傷口，甚至還有燙傷。
這些年來，楊老九沒有一天不虐待我。
皮帶，衣架，掃把，家裏肉眼可見的一切物品，全都在我身上留下過印記。
有時不順心，他一個煙頭就懟上來。
楊老九傻眼了，他下意識舉起拳頭，又反應過來什麼，心虛道：
“這麼多人，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我才不管他。
大顆眼淚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流下來，我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