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年除夕,我剛準備將雙胞胎的孕檢四維彩超單拿給老公薑淮看。
老公的義妹蘇月卻突然帶著一群道士闖進家裏。
不給我反應的機會,蘇月直接帶人將我的衣服扒光,強行喂我吃下所謂的驅蛇藥。
我絕望的用求救目光看向老公,希望他可以出手救我和寶寶。
老公薑淮卻異常冷漠的說。
“李雯,要怪就怪你肚子不爭氣懷了和小月相克的雙生蛇胎。”
“孩子沒了明年再懷一個就行了,但我隻有小月一個妹妹。”
可後來薑淮卻瘋了,他崩潰的跪在我麵前主動要給我一場世紀婚禮。
1.
我渾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醫生將擴宮器塞進我的下身。
“白天做四維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聽著醫生疑惑的話,我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絕望的笑。
“可能是寶寶不願意來到這個家吧!”
醫生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沒有再說些什麼隻是手上將胚胎從我下身夾出的動作變輕了。
醫生把胚胎碎片整齊的擺放在一個鐵盒子裏。
我看著隱約已經長出了人樣的兩個胚胎屍體眼角的淚止不住的流。
不舍的情緒在我的心口蔓延,我對著醫生輕聲開口。
“幫我和寶寶們拍一張合照吧,就當留念了。”
除夕夜年夜飯上我高興的將白天產檢的四維彩超單遞給老公薑淮。
“老公你看兩個寶寶都長的好像你哦。”
江淮沒有理會我的話,隻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肚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薑淮陰沉的眼神,肚子裏的寶寶猛地踢了我幾下。
我溫柔的摸了摸肚子,身體卻突然被一道力氣撞倒在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蘇月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嫂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她的聲音裏帶著不易察覺的嘲笑。
我身體笨重的趴在地上,掙紮著想要起來。
但高高隆起的大肚卻讓我連動一下都困難。
我隻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老公薑淮。
薑淮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眼底帶笑的走向了蘇月。
“小月,大過年的你又調皮了。”
他親昵的刮了刮蘇月的鼻尖,責備的話裏充滿了寵溺。
躺在地上的我被這曖昧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雙眼。
蘇月得意的朝我走了過來,她將一隻腳踩在我的孕肚上。
“嫂子,雙胞胎成型了吧?”
我不明白她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心底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屋裏就衝進了很多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
他們手上拿著一麵乾坤鏡還有幾個紙符。
為首的道士嘴裏念叨著我聽不懂的話,猛地將一碗雄黃酒潑在我身上。
“雙胎蛇妖退......雙胎蛇妖退......。”
雄黃酒的惡臭味在我身上蔓延開,我忍不住想要嘔吐。
“嘔......。”
蘇月見我這副難受的樣子拉過薑淮走到我身邊。
“淮哥哥,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嫂子肚子裏懷的就是和我相克的雙生蛇胎。”
我不明白蘇月說的什麼雙生蛇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隻是還沒等我將事情理清楚,蘇月對著正在做法的道士擺擺手。
“快去將她的衣服扒光了。”
道士們聽見蘇月的話,全部都朝我猥瑣的走到我麵前。
我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身體大聲怒吼。
“你們別過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將手上的手機緊緊的握住,快速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你好,我要......。”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手上的手機就被薑淮搶走了。
他砰的將手機砸在地上,手機頓時就變的四分五裂。
“李雯,誰允許你報警的?小月也是為了你好。”
“要怪就怪你的肚子不爭氣,懷了一個和阿月相克的雙生蛇胎。”
“孩子沒了明年再懷一個就行了,但我隻有一個小月一個義妹。”
我頓時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薑淮。
“什麼雙生蛇胎,薑淮你腦子壞了吧?”
他們的話讓我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蛇胎?
難道僅僅隻是因為今年是蛇年嗎?
我不懂,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是我和薑淮備孕一年才懷上的雙胞胎。
我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薑淮卻直接就無視掉我的憤怒。
他冷漠的對著那些道士開口。
“開始吧!早一點把雙生蛇胎除了對小月的影響也少一點。”
薑淮的話一出,那些道士就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他們將我的雙腳,雙手綁住,不顧的的哀求就開始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看著肥頭大耳猥瑣的男人們,心底的恐懼在無限蔓延。
“不,不,不要......。”
可盡管是我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停下來。
蘇月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強行喂我喝下一碗黑漆漆的藥。
“嫂子,孩子沒了你可不能怪我哦,我這是在幫你除蛇胎。”
苦得發麻的藥順著喉嚨流進我的胃裏,隆起小腹瞬間就傳來一陣揪心的痛。
窒息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我隱約感覺身下有一股暖流。
我驚恐的低下頭,卻發現有鮮血在流出。
一瞬間害怕,驚恐,不安貫徹我全身。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猛地將蘇月推開。
“滾開......。”
明明沒有用多大的力氣,蘇月卻直接朝地上滾了下去。
她故意的將額頭撞在桌角上,然後朝我露出詭異一笑。
“嗚嗚嗚,淮哥哥,我隻是在幫嫂子除蛇胎而已,她怎麼就恨上我了。”
說完她故意將額頭上的傷口露了出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薑淮。
薑淮看見她額頭上的傷口頓時憤怒的將我從地上抓了起來。
“李雯,你還真的是學不乖乖。”
薑淮生氣的將我笨重的身體一步一步拖到外麵。
我甚至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推進了大火裏。
“李雯,就讓大火好好將你身上的蛇胎氣息燒幹淨吧!”
我的皮膚瞬間就被大火燒傷,我絕望的發完痛苦的求救聲。
“老公,我好痛,好痛......救我。”
薑淮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轉身就進了屋。
透過火光,我看見了屋裏的薑淮在溫柔的替蘇月處理破了皮的傷口。
2.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高高隆起的小腹已經變的平坦了。
我將雙手放在肚子上輕輕的撫摸仿佛孩子還在裏麵。
心底無限的悲涼就快要將我淹沒,我試圖挪動身體坐起來。
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裹滿了白色的紗布。
隻要稍微一動被火燒傷的地方就會流出膿水。
就在這時候護士走了進來貼心給我喂水。
“怎麼傷的這麼重啊?你老公呢?我看你身份信息上是已婚。”
護士的話讓我喝水的動作一頓隨後苦笑的開口。
“我老公死了,昨天剛死的。”
護士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我昨天托她買的手機遞了過來。
我拿到手機快速的打開了自己的社交軟件,上麵一條薑淮的消息也沒有。
反倒是蘇月給我發了幾十條她和江淮出去旅遊的視頻和照片。
看著視頻裏她和薑淮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床上親密的摟在一起。
“嫂子你不要介意哦,我和淮哥哥隻是單純的兄妹關係.”
我隻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惡心透了,直接回了一句。
“祝你和你的情哥哥,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將這句話發出去以後我就把蘇月的微信刪掉了。
做完一切我又興致缺缺的放下手機,準備休息。
就在這時候薑淮的語音電話打了過來。
我看著上麵的熟悉的頭像顯示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接通。
“李雯,你怎麼這麼小氣,,小月隻不過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你有必要把她刪除嗎?”
“我命令你馬上把小月加回,並且親自買禮物給小月道歉。”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薑淮連讓我給蘇月道歉的流程都安排好了。
我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薑淮,你的腦子是被蘇月的36D悶壞了吧?讓我給她道歉,你怎麼不帶著她去死呢?”
薑淮被我說穿氣得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了,我趁機將電話掛斷,並把他的聯係方式也拉黑了。
做完一切我又聯係律師草起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有些事情的堅持或許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3.
我站在熟悉的別墅門前,看著門上貼的兩個大字。
一時間我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我走上前嘗試輸入密碼,想要將門打開。
可試了幾次卻發現全部都顯示密碼錯誤。
無奈之下我隻能按了按門上的門鈴,門鈴響了沒幾下門就被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身仆人裝的蘇月,她見按鈴的人是我。
臉上的笑意頓住了,還沒等她說什麼。
我就直接走進了屋裏,一進屋我就看見了滿地的情趣用品。
屋裏彌漫出的惡心味道簡直就快要將我熏暈了。
蘇月見我已經走進來了一個勁的在後麵叫。
“嫂子,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我懶得理會她這傻叉的樣子,用眼神瘋狂尋找江淮的身影。
終於在廚房的角落裏找到了正在忙碌的薑淮。
看著忙得手忙腳亂的薑淮文忍不住出言嘲諷。
“嘖嘖嘖,沒想到薑大少也會下廚啊?”
“就是不知道這菜會不會吃死人。”
薑淮聽見我的聲音炒菜的動作一頓,他剛想要發火但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老婆你回來了啊,去洗手吧!飯馬上就好了。”
我看著他一副心虛的樣子,總覺得他沒憋好屁。
不過現在一切都跟我沒關係了,我已經決定了要離婚。
想到這我剛準備直接將包裏的離婚協議書掏出來。
蘇月就一臉諂媚的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
“嫂子,你別生氣,之前是我不懂事,你就不要計較啦!”
我厭惡的將手抽了回來,不明白她和薑淮在搞什麼名堂。
蘇月被我甩開手卻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還推著我往餐桌上坐。
我本能的有些抗拒這種氛圍感,但耐不住剛恢複的身體扭不過蘇月的大力氣。
無奈之下也隻能跟著坐到了餐桌上,看著桌子上的大魚大蝦。
我心底的疑惑就更加了忍不住開了口。
“咋滴,你們兩個家裏死人了嗎?”
我的話讓薑淮和蘇月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最後還是蘇月卑微的打了圓場。
“嫂子,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是有一件喜事要跟你分享。”
我仔細的揣摩了一下喜事兩個字下一秒就脫口而出。
“喜事?蘇月懷孕了?”
蘇月聽見我的話立馬嬌羞的看向薑淮,就像是一個發情的母狗。
我也開始後知後覺了起來,原來他們說的喜事是這啊。
可這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就在我疑惑之際薑淮就又對我開了口。
“小月的肚子意外懷了我的孩子,李雯你不是剛沒了孩子嗎?”
“所以我和小月決定了,把孩子生下來給你養。”
“到時候孩子就叫你小媽,繼承你的財產。”
我聽著薑淮的話簡直就是要被氣炸了。
“薑淮,你腦子沒病吧?快讓蘇月用36D幫你悶一下治治腦殘。”
”什麼鬼東西?什麼小媽?你真的是當自己是皇帝了嗎?”
薑淮被我憤怒的態度嚇得一個激靈,連站都站不穩了。
“那麼生氣幹什麼?反正你也沒吃虧不是嗎?直接無痛當媽。”
“去你媽的無痛當媽吧!”
我直接將桌子上的全部東西推翻,並從包裏拿出離婚協議甩在薑淮的臉上。
“薑淮離婚吧!我退出成全你和你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