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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一激靈，慢慢往門口踱步。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給我開門，除非你想讓我站門口和你敘舊。”

我害怕他吵醒鄰居，開個門縫，警惕地看著他。

他側身鑽進來關上門，我默默地把左手放在身後。

“你是招工榜上唯一的變數，我知道，你也回來了。”

“我找人打聽過了，我是錄取榜的下一名，要是你放棄錄取的話，有工人身份的就是我了。”

“你害得我空歡喜，這件事是你欠了我的！我知道你心裏有我，你就是吃醋我和白玉珍，才想到這樣報複我。”

我皺起眉心：“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子霖直勾勾盯著我，滿是誌在必得：

“我不想下鄉，你明天就和我去領結婚證，等結婚之後，你把工人身份轉給我！”

“你就和上輩子一樣在家伺候好我爸媽，給我照顧好孩子，女人上班就是白瞎了好工作。”

“你不是要和白玉珍結婚了嗎？”

“我仔細想過了，她不適合娶回家，她爸媽就是普通工人，哪有娶你好，還是烈士的名頭好用。”

他上下打量著我，嘴裏喃喃自語：

“這麼老土的女人我當初怎麼看得上，實在是為了我的聰明兒子早點來，隻能忍一忍了。”

指甲掐進手心，我揚起下巴冷笑：

“滾出去，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他直接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裝什麼清高，早被我睡了幾百遍了。你不是很疼兒子嗎，我讓你兒子早點來，你應該感謝我。”

“砰！”

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挺挺倒在地上。

陸子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公安局了，審訊室大燈照著他。

“交代一下吧，關於你耍流氓這件事。”

陸子霖一臉疑惑，“這是什麼情況，我什麼時候耍流氓了？”

公安人員一拍桌子，厲聲道：“要不是人家丈夫在家打暈你，你還想對人家姑娘做什麼？”

陸子霖皺緊眉頭，“丁智靈什麼時候結婚了？她是我老婆！”

公安人員從卷夾裏拿出一份證明，“人家小夫妻今天剛結婚，你破壞人家新婚夜，你還有理了？”

陸子霖死死盯著結婚日期上的字跡，喉嚨像被掐住。